刚才为了图方便,纪厘只披了件袈裟外套,这一会儿被激烈的拥吻折腾的,欲掉不掉的松垮在身上,一直佩戴在脖子上的戒指项链甩了出来。
秦栎触到这丝微凉,被情/欲占据的双眸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停了下来,安抚似地摸了摸纪厘的颈侧。
“秦栎?”
秦栎饶有深意地蛊惑,“戒指都戴了这么久,该改口喊老公了。”
纪厘瞥见自己身上的戏服,鬼使神差般地勾了一句,“那你也得凭本事让我叫。”
小冲动地想要去吻,没想到被对方坏心思地躲开了。
“说实话,怎么突然瞒着我回来了?穿着戏服又想要勾谁?”
被秦栎这么一追问,纪厘最开始的玲珑心思又升了回来。
爱人之间,哪里还需要规矩?
纪厘突然就彻底放开了,他的指尖顺着秦栎性感的喉结,又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秦栎被他撩拨得邪火乱窜,又气又宠地回了一句,“等着,迟早有你叫的时候。”
“赶回来和你过个节,你说我穿给谁看?”
电影里妖僧独有的语调,尾音轻飘飘地上扬,勾得心跳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秦栎被他撩拨得一阵热,干脆吻了上去。
克制时冷静,放纵时狂热。
周围的空气跟着升温、流失,纪厘一边被缺氧感逼得眼角呛泪,一边又不肯服输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