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忙不迭地点头保证。
他刚才听郁赋雅提起过纪厘遭遇,心疼青年同时,又十分闹不明白——
纪哥这号优秀人物,怎会有谢可芳这样极品亲戚?为亲儿子费用,直接‘卖’外甥?真是不要脸。
郁赋雅给他又舀口汤,“别想,多吃点。”
纪厘颔首,暂时压下心里那丝疑虑。
后者微不可察地耸肩。
纪厘接过杯子,他想起工作前遭遇,眉心隐约有些发紧,“那女人走吗?”
想到那谢可芳曾经对原主所作所为,他是真喊不出‘舅妈’两个字。
原主从小被亲妈抛弃,又不知道生父是谁,他舅舅老实敦厚,愿意将他抚养长大。可同样,舅妈是个不好惹势利眼——
每年开学,都是原主最难熬日子。
纪友来显然和她想到块去,催促着说,“那行,你可得给抓紧点,最近手头正缺钱呢。”
谢可芳再三保证,这才挂断电话。
……
三个小时后,纪厘拍完日常宣传照。
郁赋雅就近找家评价还不错餐厅,带着他和包子饱餐顿,“都多吃点,个个瘦。”
他总觉得,以谢可芳刁蛮势力性子,不会那轻易打消念头。
临近结束时,郁赋雅突然接到个重要电话,她对着两人阵交代,付钱先离开。
纪厘和包子又吃会儿,直到临近八点,两人才慢悠悠地收手。
“包子,去趟洗手间,你在外面喊辆车等
因为学费事情,谢可芳动辄对他就是又打又骂。舅舅要是护着他,也能遭到同数落,严重时,还会引起夫妻间大吵。
后来上高中、大学,原主开始有奖学金和兼职工资,靠自己上交学费之余,其他钱全部都要被谢可芳搜刮给自己亲儿子纪友来。
餐桌上,纪友来想怎吃就这吃,原主要是敢多吃块肥肉,都能得到筷子顿狠敲……
如此种种,都让原主饱受委屈和欺负。
郁赋雅抿口水,说,“被吓唬走,这两天公司楼下会加派安保,看见她就直接赶人。至于你外出工作,都有和包子跟着,那女人想找茬没那容易。”
共事相处这几个月,她快把这两人当成儿子养。
包子吭哧吭哧啃着鸡腿,“郁姐,之前你可不是这说,你还个劲地要纪哥少吃呢。”
郁赋雅毫不客气地赏他击‘弹脑门’,“让你吃就吃,吃肉都还堵不住你嘴巴呢?”
包子嘿嘿两声,瞥见纪厘喝完水杯,立刻主动给他续上。
“纪哥,你怎光喝水,不怎吃东西啊?心情不好?”说完,包子就将求助目光投向郁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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