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微微眼看着她如乳燕般上房。
徐千屿匆匆跃入房间,恰好卡在半个时辰最后刻。窗户在身后咣当闭上。无真道:“你很利落。”
徐千屿喘口气,很是自得,但觉得室温低几度,环顾四周,才发觉失控剑气将阁子地板、墙壁和房粱都结满寒霜。再看,沈溯微仍躺在原地,唯有她塞进师兄手中芥子金珠在地上滚很远。
她刚要启唇,无真:“是你师兄先动手。”
徐千屿道:“他都昏。”
徐千屿抱着臂走到窗前细听,企图从琴声中听出些什。孰料她影投在窗上,水微微骤抬头,吓得半死,随后喝到:“混帐东西,谁在窗外窥探?”
徐千屿听她此言,便走过去推开窗。孰料她手劲远超平常,竟令将整扇窗推得掉下来。水微微吓得琴音阵乱响,徐千屿已然眼疾手快地将木窗接住。
“又是你?你到底想做什?”水微微怒不可遏,“你还要进来袭击?梅子——这蹄子去哪儿,怎叫不动。来人,快来人啊!你们是想死吗?”
但无论她怎骂,徐千屿就是睁着眼睛发呆,无动于衷。
水微微看不到,徐千屿神识自灵池内探出,在室内以最快速度疯狂扫荡。
无真:“男人不管是昏是醒,都不喜欢和另个同性挨得太近。”
“何况你还给他编辫子,又将个人留在这里盯着他。”
“……”
她想趁此机会,找到那个魔物变丫鬟偷偷交给水微微东西。
整个屋子在神识观察下,所有细节览无余。脂粉、花瓣香气似放大几倍,不住扑面,穿过樟脑味木箱,钻入铜臭味妆匣内,在几层亮闪闪奢侈首饰之下,最后层角落,嗅到点药味。神识探过去,看到只藏匿其中被方皓土三角瓶。
应该就是它。
神识卷,将它卷入境中。
水微微大叫唤来家丁,热腾腾人气持着棍棒靠近。徐千屿终于动,她将水微微窗户往窗框上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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