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翘着撮毛去买冰碗。台上阮竹清也输给苏鸣玉。
二人对行弟子礼时,少年白皙脸颊上两道剑痕,犹自不甘心地喘息。
长身玉立苏鸣
龙吟之下很多弟子嘈杂声音:
“天啊,可是砍动龙脉?”
“不对,刚才是以火术烧出来。”
“觉得是。”
龙尾无人处,徐千屿心跳砰砰地跳下来。
难道挥剑也是如此?
若能借天地之力,确实会力量大增。
徐千屿还想跟徐冰来说话,低头看,掌门早就带着两童子走远。
徐千屿闭上双眼,以意识观其形。
意识世界灿若银河。眼前冰龙金脉流转,天上灵气如无数星点,稀薄地方寡淡,浓郁地方明亮。
,还有好些剑修在练剑,好些法修弟子在试图以火术攻击。
剑尖儿落下,砸在龙脑袋上,徐千屿整个人顺着剑路下滑,剑在龙脊上擦出路火星。冰龙仍然纹丝不动。徐千屿又砍两剑,收剑,坐在龙尾巴上写信蝶,听到下面阵轻笑。
低头看,徐冰来皎洁白发晃眼。
徐冰来身着华服,身后跟着两白衣童子帮他捧着雪白长发,他头顶上飘浮着光芒流转遮阳华盖,眼里闪烁些怪笑。他做个手势,意思是“不必下来”,便站在冰龙之下仰头道:“方才如何破阵?”
徐千屿道:“就用剑把所有花瓣切碎。”
她也很自信,她觉得是她砍。只不过还欠点儿,没砍碎。
千屿和虞楚在法修弟子摆摊位那里买些水果冰碗,去看阮竹清比赛。
冰碗为保不化,盒子上有禁制,要捻诀打开,虞楚开得满头大汗,还没打开。徐千屿已经吃完碗,抢走她,拿剑撬开继续吃。
虞楚瞪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她。
“你去再买碗。”徐千屿面不改色地给她抓把灵石,“太热。”
徐千屿在无数条可能轨迹中,选取从最明亮处到最寡淡处条。
以剑势聚灵,使得木剑经过之处,灵气被剑狂卷吸收,沿着剑身倾泻而下。
木剑剑刃,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出金光,拉出条炽热轨迹。
大地震颤起来。
仿若划破真龙鳞皮,徐千屿活生生被骑在身下冰龙震醒,睁开眼,只听四面爆发龙吟,许久才停息。
徐冰来颔首:“从哪开始切?”
徐千屿怔怔。
当时她确实想到无数种轨迹,然而都来不及思考,随便选种:“不记得,从最趁手地方吧。”
徐冰来道:“基础符术可学过?画符是如何画?”
徐千屿再清楚不过,因画符需要勾连天地气机,笔成形,故而开始和结束地方都需要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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