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听他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便觉奇怪,她什时候又被师兄抱过、坐在臂弯上?
见她站起来要走,高逢兴却把拽住她衣袖,稍稍正色:“哎,你别去问他生辰,他好像有些忌讳这个,从来不提。”
徐千屿身形转,又回到卖护身符摊位前排队。
那弟子热情迎接。这位眉心有朱砂娇丽师妹小脸阴沉沉,似有些郁结,半晌,她指指自己手腕上红绳道:“那照生辰,再来个吧。”
子大会,不若帮他也买个,便折回来。
但欲开口,又想起来,她不知道师兄八字。
前世过去八年,她也从未见过沈溯微过生辰,印象中似乎也问过,但被搪塞过去,这便有些离谱。
徐千屿问往嘴里狂倒丹药虞楚:“你知道沈师兄生辰吗?”
虞楚蹙起细眉:“这怎可能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相处八年,还不知道生辰,徐千屿自是不可能问人。
她直奔赛场,擂台上两名弟子正战得激烈,震颤剑光如霞,徐千屿直接坐在观战区、抱着臂高逢兴身边:“师兄,你知道沈师兄生辰?”
高逢兴艰难地从擂台上移开目光,古怪地看她眼:“不知道啊,你问这做什?”
“连你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岂不很正常?”高逢兴嗤地笑,眉挑,“们不过是师生之情,同窗之谊,可没有被师父抱在怀里,坐在他臂弯上,哪能知道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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