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纸张,右手攥着大把糖人,睫毛颤动。
二人忙道:“恭喜师妹完成历练。”
徐千屿道声谢,却没有离开。半晌,她在术法宫角落寻个台阶,坐下来,将糖人插在白沙地上,又将纸铺开,垫在腿上继续罚抄门规。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脑子不住回想她与赵清荷相处种种。姐姐陪她睡觉、帮她涂雪脂,牵她手,同她交换衣裙。当时只觉得气质相似,却未想过,这些都竟是……师兄。
她抄会儿,发现写下字全部软倒如蚕虫,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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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纸张,右手攥着大把糖人,睫毛颤动。
二人忙道:“恭喜师妹完成历练。”
徐千屿道声谢,却没有离开。半晌,她在术法宫角落寻个台阶,坐下来,将糖人插在白沙地上,又将纸铺开,垫在腿上继续罚抄门规。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脑子不住回想她与赵清荷相处种种。姐姐陪她睡觉、帮她涂雪脂,牵她手,同她交换衣裙。当时只觉得气质相似,却未想过,这些都竟是……师兄。
她抄会儿,发现写下字全部软倒如蚕虫,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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