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别怪娘狠心。”赵夫人将扭着头赵清荷神唤回来,揭掉盖头,松开他身上绳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往今来都是如此。郭家家境殷实,你嫁给他过不苦日子。”
“娘,不跑。”沈溯微看着她道,“可以不绑着吗。”
赵夫人面上虽闪过不忍,但神色仍然忌惮,使个眼色,旁边又有人上来将他捆住:“郭公子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喝花酒,胡言乱语,可是他从前是指名道姓非你不可。你这孩子太倔强,正如今日,不能信你。”
赵福坤吸口烟杆,也叹气道:“清荷啊,你虽是个女儿,们也锦衣玉食将你养这大,现在正是你回报之时。羊羔方跪乳,看在爹娘这多年养育之恩份上,你总不舍得看着们赵家断子绝孙吧。”
沈溯微垂眸细思。
屿丢开薛泠,觉得这位兄弟演技过于浮夸,还带画蛇添足:“娘,可以不关禁闭吗。”
她赫然发现,赵清荷不知道何时从内室走出来,就站在赵夫人背后,仿佛正看着她,如抹红色幽影。
“不用不用,哎呀,你这难为他干什。”赵夫人忙叫人扶薛泠起来,眼睛却看向徐千屿,“明棠,你真想嫁给郭义啊?”
“说什呢。”赵福坤以眼色示意赵夫人,薛泠还在场呢。虽然这孩子从小寄养在家,微如草芥,但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地欺负人,“把薛公子带下去休息吧。”
圣女都走,徐千屿忙将薛泠拉起来,准备到室内跟他好好沟通番,顺便赔礼道歉。
断子绝孙?
系统:那个郭义见个女人就流口水,这三天……你不担心镇魂锁啊?
徐千屿嘴角扯:这就要感谢提篮圣女。
圣女只能说公义之言,行纯洁之事,自是不能亲自动手骗取,也不好唆使他人。
圣女还金口玉言,呵斥郭义不能背叛未婚妻,恐怕他不敢碰别女人,估计三日后,轿子还是会抬到他们赵家来。
她还好奇呢,陆呦把镇魂锁送到赵家,要怎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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