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开口，就听到
手机对面顾衍
声音。
他说好。
齐溪紧张得要死，只能随口胡诌道：“就那个熏香！熏香！”
顾衍声音微微有点无语：“你还不睡吗？半夜打算点熏香？”
“虽然已经躺在床上，但有点睡不着。”齐溪稳稳情绪，信口雌黄道，“所以
想着睡前要不要点个熏香助眠……”
“熏香点整夜不安全，你别点。”顾衍顿顿，才继续道，“睡不着是因为换环境？还是因为今天发生事让你还有点害怕？”
露怯和示弱并不是齐溪擅长和喜欢事，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太温柔，以至于顾衍声音都给齐溪
种非常温柔错觉。
这像话吗？
她也不知道怎
，心情像吃颗没成熟酸梅，鬼使神差，她拨顾衍电话。
只是等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声音，齐溪就冷静下来。
她这个时候给顾衍打电话干什？都这晚。
寻衅滋事吗？
齐溪吸吸鼻子，声音有些瓮瓮，明明并没有多害怕，但她听到自己轻轻“嗯”声。
然后鬼使神差，齐溪听到自己提出得寸进尺要求——
“顾衍，你能直陪聊天吗？到睡着之前。”
只是开口，齐溪就意识到自己这个要求无礼来，先不说每个人私人时间都很宝贵，就算顾衍愿意，齐溪还指不定什时候才能睡着，如此要求别人陪聊到自己入睡，也太霸道。
意识到不妥后，齐溪立刻便打算撤回这个要求。
理智回笼，齐溪就手忙脚乱地想要挂电话。
只是顾衍似乎总比她更快步，齐溪电话还没挂断，顾衍已经接起来。
“、就问问你顾律师家有没有那个……那个……”
情急之下，齐溪觉得自己嘴都瓢，她那个半天，也没那个出来什。
顾衍果然微微抬高声音：“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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