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是真对顾衍有些刮目相看,他好像每次总能飞快地从细枝末节里就理解齐溪思维方式。
“是,就是顾衍说这样。”齐溪眨眨眼睛,“这也是完全正常诉讼策略。虽然你也是实习律师,但从没规定实习律师不能遇到法律问题,不能成为当事人,那,把你当成当事人,撇开你同学身份,完全站在律师角度,你这个案子,肯定会给你这样建议。”
旦这样想,问题就也好解决。
“卢娟败诉,肯定是因为潘振东仗着没有借条原件,不承认借款关系,那旦卢娟起诉你,号称你弄丢借条原件,你也完全可以用像潘振东样应诉策略,不承认收到过借条原件,那也不存在你弄丢这个事,自然你不需要负责。”
齐溪说完,看程俊良眼,补充道:“毕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你收到过借条。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你弄丢借条。”
溪想想:“那你丢借条以后和她是通过什沟通?她有做什录音之类取证吗?”
“这事太大,觉得微信文字讲不尊重她,电话也讲不清,所以是当面找她道歉讲这件事,后面沟通也都为表达歉意和诚意,都是当面进行。也很确信她没有录音之类,因为开始把她约出来,她也不知道是什事,根本不可能提前准备录音取证什。”
程俊良说完,又痛苦起来:“哎,其实本来梳理下其余证据,觉得只要不被潘振东知道丢借条,诈诈他,完全可以胜诉,结果现在搞成这样,恐怕这辈子都毁。”
程俊良眼眶有些发红,眼里是真实绝望和无助:“十二万,要不吃不喝多久才能攒够十二万……”
他眼睛下面也是深重黑眼圈,脸色非常憔悴暗淡,恐怕这阵子没睡过天好觉。
她这说,程俊良眼睛完全亮起来,他下子
齐溪想想:“其实还有个办法。”
程俊良不抱希望地看向她,显然并没有当真。
齐溪深吸口气:“虽然是你弄丢借条在前,但原本完全可以弥补,只是如今卢娟不配合取证铁心讹你,那她不仁,们也不义。”
程俊良有些茫然:“什意思?”
顾衍抿抿唇:“她意思是,卢娟确实借钱给潘振东,然而法律上只要没有足够证据支撑,就不认定这个事实。那,就算你确实弄丢卢娟借条,但卢娟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把借条原件给过你,她只要没法证明,那法律上也不会认可这个事实,所以从根源上来说,法律和证据视角里,你根本就没收到过卢娟借条原件,也根本没有弄丢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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