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用心,自然是希望太子怨恨着陈皇后,让他对嫡母不再亲近。
田皇后听到这里,吸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那时他才多大?居然从来未曾听他提及过。
“……那也不过是为母之心,生怕你对嫡母比还好……”
太子淡淡打断田皇后辩白:“母后,您还是莫要自欺欺人。当年陈皇后需要过继嫡子,宫里年岁合适孩子,不止儿臣个。陈皇后起初意思,也是寻个开蒙孩童,检验是否聪慧,再选个天资出挑过继,可后来,她为何改主意,过继尚在襁褓里儿臣呢?”
田皇后瞪着眼睛不说话。
生生被人抱走,想见都见不到你面!”
听着母亲悲切声音,太子微微伏下,只恭谨地弯腰,听着母亲临训。
田皇后久久不见太子,在嬷嬷搀扶下,悲切地走到儿子近前道:“你不在身边,就算再怎思念你,也只能隔着院墙而望。等你大,能满宫跑,却不认。好不容易等你要娶妻,是想着要你娶田家人,可又有什错,不过是希望能跟你亲近些,可你最后娶又是陈家女人。这叫如何能平心静气?承认,当初谋算皇嗣确是时糊涂,可是只不过是想要个称心儿媳妇,她不也平安生子吗?你还要跟怄气到什时候?”
太子直弯腰恭谨地听着,可是他眼底却片清冷。
只待田皇后哽咽得稍微停歇会时,他才开口道:“母后不必如此悲切,您最近礼佛,应该知道佛经中因果报应,若是亲手种下此因,又何必埋怨得此果?”
太子冷冷说道:“那是因为田家舅舅得您授意,收买皇寺里和尚,换皇后求挂筒签子,让她以为宫里有个孩子八字贵
田皇后声音微顿,嗔怒道:“殿下,你这是何意?”
太子微微抬头看着她,慢慢说道:“曾经有段时间,儿臣因为仙逝陈皇后督促功课,责罚太狠,而心生怨尤,觉得是因为非她亲生,她才待如此苛刻。所以趁着温书光景,偷偷跑出书房,仗着自己人小,便从狗洞钻入,来到您寝宫,指望着偷偷见您面。”
听到这,田皇后疑惑地看着他,她怎不记得太子曾经偷偷来见她?
太子勾住嘴角苦笑下:“”当时您正在内寝与亲信说话,儿臣顺着窗缝听着您是如何吩咐亲信,让舅舅收买太傅,给儿臣添加本不该是这年岁修习功课。”
那时他年岁受限,味添加繁重课业,如何能消化得?这样太傅便可名正言顺地到陈皇后那里告状,说他惫懒功课,换来就是陈皇后望子成龙重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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