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说:“也没见过,非得入京时找懂行人看。”
待上船时,知晚让人将这段铁管郑重收到木箱子里,只待入京时候,再好好打探这铁来路。
想来那些沿途敲锣打鼓收购人,应该也是三清门人,他们这般费尽周章收取被炸废铁,究竟要掩盖什?
此时夜深,鸢儿已经入睡,可是小手还死死搂着她胳膊,时不时还来回抚摸下。二岁小娃娃,正是没有安全感时候,入睡,总要抱些什才好。
知晚看小娃娃睡熟,便将只布老虎塞入她怀里,然后披起衣服起身,走出船舱立在甲板上。泊船三面环水,远处山岱连绵,衬在明月之下。
是倍感失望。
不过她还是掏银子将这些东西都买下来,又问她们:“就没有些别?”
那些妇人看这好来钱,立刻来精神,说道:“姑娘您等着,们再去别家寻寻。”
结果搬来破锅,铁罐类破烂也是越来越多,知晚越看越失望,就在她准备跟这些妇人们告辞时候,突然有个妇人抱着个类似铁管子段铁器来:“姑娘,这块可够压分量,你可得好好量量重量。”
知晚慢慢地蹲下去看——这块铁确很沉,颜色也是乌黑乌黑,看就是精铁铸造,而且这管状物件看就不是农家常见之物。
在船不远处,停泊着几艘同路旅船,也不知哪个船舱里突然传来羌笛悠扬声音。
这类边关乐器,在中原并不多见,而此时吹奏则是首哀伤乐曲。
从羊骨制成乐器里发出是缠绵悠扬声调,也难怪边关征人听,便彻夜难眠。
知晚以前在成天复书信里,听他提起过在他军中有吹羌笛好手,还曾说等他学会以后,有机会便吹给他听。
没想到现如今,在羁旅之中,苍茫天地间倒是有缘听这缠绵段,知晚忍不住紧紧身上衣服,抬头仰望天上明
她连忙问道:“大娘,你这铁是干什用?”
那大娘笑眯眯道:“是孙子前些日子在河床里摸到,看它形状正好用来做大灶烟囱口,便留下来。这还是让老头从自家房屋还没干墙泥里拔出来呢!”
其他妇人们听,也是阵后悔:“前些日子家里也捞上来些,后来不是有人特意敲锣打鼓沿途回收嘛,们都卖,若是像你样留下来,岂不是也可以卖出高价!”
知晚没有说话,只让人将废铁收上车,等走段时,丢掉其他破铜烂铁,独独留下这段。
陈二爷走南闯北,见识颇多,看这段铁形状,便差异道:“这……应该是藩国火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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