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知晚走后不久,陛下亲自主持殿试便开始。
起初盛家老小都觉得依着天复学问,和头名会元底子,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早就命人备下鞭炮饼盒,只等陛下当堂
知晚心里翻,第个想到便是祖母年事已高,该不会是出什意外吧?
单妈妈和凝烟听也觉得应该是这类事情,只急得催促姑娘道:“这老人家若是不好,那可真是朝夕事情,您还是快些回去吧,总要闹个清楚才安心。”
知晚接信之后就立刻命伙计安排快船准备回京。
这路来水急船快,等她们行人换马车,也是日夜不停地赶路。等到盛家大门口时,知晚也不用人扶,个健步便跳下马车飞快地朝着祖母院子跑去。
等她跑到门口时,才发现祖母正跟姑母好好地坐着,她老人家看着依旧是鹤发红颊,康健样子。
既然如此,叶城摊子也不必铺得太大,她之前置下产业还要尽快折现才好,而京城船行也很好处置。
毕竟她跟行会几个老东家都是熟路子,他们都知道她船行挣钱,到时候应该吐口就能卖出去。
只是叶城不比京城,她想要卖地卖铺子,若是卖得太急,时也要不上价钱。可是知晚又不想太便宜卖出,便想着在叶城多停留段时间,寻个好买家。
在这期间,她收到他来信,他在京城居然对她近况也是如指掌,许是从行会熟人那听说她要卖铺子,竟然猜出她盘算。
初时信里还有骂她行事荒唐之言,可后来这样话便少,那最后封信只有张纸,上面是行洒脱而遒劲字——“汝不喜,吾去便是。”
只不过神情间都是愁云黯淡,眉锁不解。
尤其是姑母,不过月余未见,竟然瘦得两颊深陷,眼睛也哭得红丝连成片。
香桥顾不得请安,只能紧声问道:“家里这是出什事情?”
桂娘看见香桥跑进来,带着哭腔道:“香桥,你表哥……出大事!”
知晚呼吸摒,扶住旁茶几后,才问:“表哥他……到底发生什事儿?”
字太少,让人想琢磨意思都不够品酌,知晚将那张纸翻来覆去看半天,也不知成天复这所谓“去”是何意。
如此盘算番,已经过半月有余,这期间仿佛是财神爷显灵,接二连三来几个异乡客商,接手她田产铺子。
如此折现,知晚陡然富。以后若是带着舅舅家隐姓埋名,也是体面乡绅富户。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回盛家交接后续事情时,却收到嫡母催她回家信。
那信里写得不甚详细,直说家里有变故,万望女儿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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