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锡文知道,盛家是妹妹生养恩人,不过他总觉得这个成
“你们在做什!”震怒之余,他音量免不要大些,便是平地声响雷,吓得章锡文握着知晚手腕手哆嗦,愣是给泥人前胸画出道大印子。
知晚看半日功夫毁于旦,不免发出声低低哀嚎,然后转头看向成表哥:“表哥!你吓们跳!”
这话里意思分明是嫌他碍事,成天复俊脸铁青,冲着知晚抱拳道:“唐突二位,还请县主见谅。”
知晚听他话茬不对,便顾不上画废泥人,连忙站起身迎上他道:“表哥,你不在家里用功读书,怎跑到这儿来?”
成天复淡淡道:“明日便考,也不必临时抱佛脚,原是怕会天阴下雨,想接县主回去。”
意相比。
所以他连忙穿上,然后跑到院子里对表妹道:“你手可真巧,这衣服真合身!”
知晚正坐在院子当中石桌子上,用朱砂给泥人表面画经脉血管。她笑着道:“你喜欢就好,这衣服除样子是裁剪外,其余都是丫鬟缝补。”
章锡文喜欢得不行,摸着衣服袖子道:“经你手,便跟别衣服不样,这布料真好,定很贵吧?”
知晚低头道:“买得多,店家给折扣……表哥你快点来做功课吧,会舅舅要检查泥人画得对不对。”
知晚这几日直早出晚归,没有跟家里人照面,真是忙忘今夕是何年。
没想到明日就是恩科考试,她懊丧得拍脑袋:“怎忘……那得赶紧回去,还得帮姑母装箱子,给你和书云做暖腕子兔毛护手呢,可以套在宽袖子里,省得写字时冻腕子……”
就在这时,章锡文追撵过来,道:“表妹,今日父亲要考功课,你若这时走可怎行?”
知晚当然知道,舅舅风寒犯,此时正在拔火罐,会便要考。可是成表哥四年次恩科更重要。
就算舅舅骂她惫懒,她也得快些回去,免得耽搁成表哥大事,所以也顾不上跟章锡文解释,连忙回屋子跟舅舅告假去。
章锡文连忙应声,准备将这衣服脱下收回到箱子里,等年节时候再穿。
不过他看到表妹将根经脉给画错,连忙走过去指点,用手握着她执笔手修改纹路。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马蹄子动静,不多时,便看见个高大青年拎着马鞭子走进来。
成天复虽然早便猜到知晚这几日应该都在章韵礼这,但是绝没想到入院子就看到这上头画面。
只见那小子穿着身刺眼青绿,弯腰站在知晚身后,恬不知耻地握着知晚纤白细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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