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这场睡得倒是香,只是突然地震,耳旁是棋子噼里啪啦落地声音。
她猛地坐直,睡眼朦胧抬起头四望,当她看见对面成天复时,有些发愣。
晃神间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她立刻心虚地坐直用手背蹭蹭嘴角,欣慰地发现自己没有流口水,然后努力清醒着问道:“表哥们可以走吗?”
当她说完这话时,突然发现成天复似乎满眼怒气未散。
知晚时有些茫然,不知表哥为什脸不快样子。
成天复低头看会儿,便拿起他放在椅子上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既然她睡得正舒服,叫她起来反倒不好,倒不如让她睡会儿,等天色快亮时再叫起她起回家。
可待挨得近时,他微微低头就闻到她身上馨香,看得见她枕着侧颜……不知不觉黄毛小丫头已经出落得沉鱼落雁,此刻如醉卧美人,跳动灯光映衬得她肌肤漾着暖意光……
成天复忽然觉得呼吸微微紧,腾地坐下来,尽量不去看在对面酣睡小姑娘,只穷极无聊,用修长手指捏着棋子,点点垒砌成塔。
不过百无聊赖地搭会,他目光不自觉地又滑向旁小姑娘酣睡面庞。
目光凝滞时,他心不在焉地想着:她这样不防备人,就这毫无戒备地睡?还真是个小孩子,若是这间屋子里是旁男人,看着这样娇憨傻睡姑娘,该是何等凶险?她连店家不怀好意笑话都听不懂,母亲她们却张罗着让她嫁人,虽然看着满脑子生意,好似十分精明,可在男女之事上,这丫头还不如得晴懂得多……这样下去,她必定是要被男人骗……若是坏男人骗,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成天复冷冰冰道:“此间只有你二人,你就这冒失睡着……像话吗?”
知晚刚刚睡醒,脑筋还有些不清醒,不过成天复从小到大地爱训人,他训人时是不许人顶嘴,所以她乖巧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很不像话,然后迟疑道:“……是不好,应该让表哥先睡,给你把哨才对……”
知晚直觉认为定是表哥
这思绪流转之间便如野马奔放,时竟想到她身穿花嫁衣裳,嘴角含笑,被个不知所谓毛头小子认识几日便牵上花轿。
他阻拦着她,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女子婚姻当谨慎。
可她竟然半抬着下巴,与他呛声道:“就是要嫁人,你又不是亲哥哥,管得着吗?”
虽然只是臆想,成天复还是被脑海里逼真情景气得不轻,心烦之下,忍不住用手猛地推自己搭建好棋塔。
这下,哗啦啦声音,被推倒棋塔也把对面小姑娘给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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