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父母和离事情,她就不好寻婆家,偏偏自己还有大笔嫁妆,惹来继母红眼。
若是丈夫是个软弱拎提不起书生,难免将来还要被他们纠缠。
倒不如寻个跟哥哥样武汉子,不循规蹈矩,知道疼人便好。
到时候,若父亲和大伯再来闹,她夫君能言不合,跟他们提刀来见,混不吝地不讲道理,倒是省许多麻烦啰嗦。
经此遭,得晴觉得门第出身,甚至样貌都不重要,她就是想要个钟馗般丈夫,替她吓退那些缠着她不放魑魅魍魉。
意跟哥哥提亲,要娶是不是?现在被这姓田狂徒缠上,被他当众扯衣袖子,你可介意?”
袁光达压根没有想到对他直不假颜色成小姐突然开口问话,呆愣之下,顿时露出傻笑道:“只要你愿意嫁,自然肯娶,你若恼他扯你衣袖子,这就将他胳膊削下来给你解气!”
说着,愣小子抽刀便要过去砍胳膊,吓得田德修都要尿,痛哭流涕地喊着:“英雄好汉饶命!”
得晴也是有些被他逗笑,赶紧喊住他,然后对哥哥道:“父亲不是担心嫁不出去吗?这便有个不介意,他若愿意娶,也愿意嫁,不知哥哥和母亲是否满意这门婚事?”
此话出,满堂人都有些缓不过气儿来,毕竟除知晚知道得晴跟袁光达这小子平日里互动外,其他人都未曾觉察。
今日哥哥来见自己时,那袁光达也在,还没等哥哥说话,他便先红眼睛问她,是谁欺负她,他将那人杀给她出气。
冲着这句,得晴愣是将个驴粪蛋子看顺眼,同时也下定决心,若是他不介意,那……便是他!
只有她嫁人,才能绝田寡妇谋夺她嫁妆念头,也就此平息被田德修轻薄风波,保全府里其他姐妹们名声。
现在听父亲大声质问,得晴冷声道:“您听这贱妇挑唆,搅黄和齐家婚事,却非得将这个吃喝嫖赌东西往跟前塞!您哪里像个父
不过成天复来回看几眼之后,似乎有些然,开口道:“袁参军此番前线立功无数,又是与你年龄相当,若是你们有意结成夫妻,这个当哥哥也没有什好阻拦……”
桂娘在旁都听傻,呆愣愣看着眼前这个黑得跟驴粪蛋似袁光达,觉得这般粗汉,跟女儿怎会相配?
成培年也觉得这婚事定得太过儿戏,拍着大腿道:“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哪有女孩子自己寻人去问娶不娶?太也不像话!”
可是得晴却打定主意,她昨日在鬼门关上走遭,倒是看开许多事情。
自己命不好,摊上这个糟心父亲和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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