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们田家难道竟养出这些个泼皮浪荡子?你不去找田家算账,却眼巴巴来到家中指天指地地骂人,你是眼瞎还是心瞎?”
成培年瞪眼道:“事已至此,你还在为得晴那丫头遮掩?都问那田家小子,他说这几次在茶宴上,得晴直在跟他眉来眼去,还偷偷与他邀约。定是得晴见他生得模样好,便失礼数!这所谓个巴掌拍不响,难道得晴不认识他,他就能上赶着去扯人?好在那孩子还算厚道,只说事已至此,愿意承担责任,前来提亲娶得晴,也算保全她名声……”
旁盛香桥看着成培年,突然清冷开口,打断他话道:“虽然们这些年直在乡间,但是刚回来京城时候,在大小宴会上都不曾见过这位田公子。也就是近些日子,他突然就出现在各种茶宴上,还总是往得晴跟前凑。因为不认识他,也是好奇,曾经问人打听过。说这位田公子原先是跟庶出父亲从田家分府,去外县定居,经营着自家买卖。虽然不曾成亲,但是却在那外宅子里养个女戏子。这两人正如胶似漆时候,家里生意又忙,怎好端端撇赚钱营生和娇滴滴外室,见天儿地泡在京城大小宴会上呢?……可打听到,他虽然是田家人,却直借住在你成大人府上啊!”
他这说,成培年顿时说不下话。当初田佩蓉替他张罗得晴未来夫婿时,只味夸赞着侄儿好,还真没有说他竟然还未娶妻便养外室。若是真有这等劣迹,他也不好跟桂娘夸口说田公子是什有德行才俊青年。
他也有些傻眼,不知田德修竟是这样人。毕竟当初田佩蓉只说让小儿女自己结识,看对眼再上门说亲,水到渠成,嫁给田家侄儿后,女儿嫁妆也就回来大半……
时间,他自己也有些心虚,咬不准这事儿是不是田德修在诬赖女儿。
盛香桥缓缓口气儿,又接着说道:“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贵府田夫人主动带着侄儿参加那些大大小小宴会,好巧不巧这些宴会偏偏也是们家姑娘要去。亲眼看着他好好大道不走,偏偏往得晴身上撞。若不是眼瞎就是故意,虽然德情也是个秀外慧中,长相标致女子。但们作为自家人,说句不客气,她容貌还不足以让那位在脂粉堆里打滚滚儿田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若是容貌不足以迷人,再添上她嫁妆,还真能叫有些见利忘义无耻小人以为够到升天阶梯。这事情都摆在眼前,那位田公子为何睁眼说着瞎话?难道您这位堂堂朝廷大员就看不出来?”
成培年被说得愣愣,他此刻也琢磨出这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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