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男人看着似乎全做不主,其实就是顺水推舟,让别人出面解决麻烦事,自己落得偷闲清净而已。
不过说来也奇怪,得晴前刻还难受得跟什似,被香桥用话这引,发现齐公子跟爹爹性格相似之处后,立刻大倒胃口,之前柔情也荡然无存。
少女情窦初开,除非两者相处日久,情谊匪浅,否则所谓深情大半都是自己演绎发酵出来。
可得晴这坛子情酒,不小心馊味道,顿时让人大失胃口,苦涩得难以下咽。
待第二天时,就在家里长辈还在叹气想折子功夫,似乎夜未眠得晴主动去寻哥哥,表示若是齐家不愿,那也不必勉强。她成得晴就算嫁不出去,也犯不着求着人娶。
因为两家都是刚搬回来,成天复那院并没有独立生火,日三餐都是在外祖母这院同吃。
等到吃午饭时候,也不见得晴身影,只说没有胃口,就在自己院子里吃。
到午休时候,得晴却跑来找香桥说话。
在得晴看来,她俩虽然同岁,但是香桥看事看人甚准,她自己憋闷得难受,便想让香桥说说,难道她和齐郎事情再没有转机?
正好凝烟给小姐刚从街上买零嘴,所以知晚替她切好羊奶冰酪,放在瓷碗里用汤匙舀着吃,消消心里火气。
成天复也没想到妹妹醒转得这快,以为她是在跟自己怄气,所以倒是缓语气表示,若是她执意喜欢齐公子,他这个做哥哥自当会替她想想办法。
得晴却斩钉截铁道:“哥哥真不必。既然齐公子做不得自己父母主儿,再百般相求也没什意思。香兰不也说吗,
待得晴稳定情绪,她才慢条斯理道:“其实究竟有没有转机,你心里自有定数,只是你现在还拿不定主意,才到处寻人问,指望着别人说服你罢……”
得晴苦笑下,低声道:“其实今日见齐公子站在他父母身后不发语,心也凉半截。虽然他为人孝悌,遵从父母意思,可是们通信那久,本也山盟海誓番,他竟然没有半句表示,最后就连哥哥径直问他,他也只说要听父母。”
知晚笑下,想想道:“表哥大约不喜欢这位齐公子。他是个心里有主意人,最不爱那种人云亦云之辈……说句冒犯话,太软弱男人,可能会让表哥想起那前姑父……”
这话说,得晴打个激灵,飞快瞟对面香桥眼。
她那位父亲可不就是如此吗?跟母亲恩爱时候,伉俪情深,温柔小意。可是转眼功夫,受外面女人挑唆,便股脑地听那寡妇和大伯话,做尽伤害母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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