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宣禾知道永盛钱庄乃是谁家买卖。难怪个生意妇人却给人支招用这歹毒点子,这姓沈可够阴毒!
但就算拿到人也是无用,因为没有当场按住人,就算告官也只能追溯到掌柜娘子那里,若是想追源到沈夫人那,只会让沈家抵赖说他家含血喷人。
白姨娘到底是自己姨娘,说破天,也是白姨娘自己去领火炮营火药自己炸自己家墙根。
若是家丑旦泄露出去,盛家脸也跟着丢光,万再传到陛下耳朵里,谁知道会不会掀起什波澜?
那个毒妇沈氏应该就是算准这点,才这有恃无恐,成心看着盛家闷声不吭吞这坨子狗屎。
那钱庄夫人曾经给她透过话,说认识王家下人,都说这位王大姑娘不禁吓,更怕上火着急。
若是白姨娘想要重新掌家还不简单,只要给王氏添堵,最好让她旧疾复发就成。个疾病缠身主母,还能理什事情?
可白氏总觉得不妥,虽然拿这包火药,但压根不想用。
谁想到在吃年夜饭那天,却惊闻王芙身怀有孕消息。看着满家男女都围着王芙转,白氏心里登时不畅意。等她回屋子躺下时候,越发觉得钱庄夫人说得对,于是痛下决心,定要趁着王芙肚子里胎儿没有坐稳时吓她下。
若是因为冰灯被毁,她心里急旧症复发……那更好!看她那羸弱样子,应该不会稳住这胎。
想到沈夫人狠心毒辣,盛宣禾也是气得脸色发青。想他盛家几代勋荣,他少年恩科得中,又是秦老太君独子,受族中长辈庇佑,路仕途顺畅,何曾受过这种被人算计腌臜气?
想到那沈大人从扬州被人举荐入京,路高升,大有后来居上之势,更让盛宣禾这位久居二品不得进位名门贵子心里憋气!
“对蛇头鼠脸扬州贱人!男钻营不要脸,妇人如此蛇蝎心肠,如此娼人居然稳坐高堂,实在是朝廷不幸,辈不幸!”
盛大人辈子脏话,今日竟然股脑地宣泄出
至于冰灯被毁后,盛家虽然可能在万岁面前丢人现眼,在白氏想来应该也无关紧要,只不过不能在人前争脸罢,又有什关系?
可今日盛宣禾回来时,谈及因为玉兔肚子有裂痕,差点被当做映射诅咒官家,吓得他冷汗直流,也把听这话白姨娘活活吓跳。
此时她心里才后悔当初冲动。
可如今,她说得再怎巧妙也是无用。盛宣禾已经懒得跟善妒愚钝妇人多言,指令人前去永盛钱庄钱抓人对峙。
谁想到去钱庄时,钱庄大门紧闭,敲开门板问,直说那掌柜已经被沈家给辞退,年前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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