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猛地吸住呼之欲出眼泪,努力恢复平静,然后匆匆福福礼,转身便想回自己院子。
可是成天复却单手拦住她,有些头痛地看着那忍着哭,憋得脸蛋通红小姑娘。
他板着脸缓缓道:“又没说不给你,只是让你别再抛头露面管这些杂事,只管坐在府里看账本就是,看看你这样子,不合心意就大叫,真……怀疑你虚报年岁,该不是四五岁奶娃吧?”
沉思下垂眸道:“不必,他既然有胆子如此伤天害理,就应该预料到该有报应。是预想不周,只想着你算账好,脑筋灵,料理小小药铺也算是历练。却没想到大伯在生意场上竟然如此无下限,害得你差点就损毁清誉上公堂……明儿你不必再管药铺琐事,免得你再抛头露面……”
“不行!表哥!你这样是卸磨杀驴!”还没等成天复说完,香桥已经忍不住低喊出来。
这几天她看过药铺子流水——多肥铺子啊!这年红利得多少啊!
别说来个捣乱成家大爷,就是来十个八个她也不会撒手。
盛香桥认定表哥是用她搪塞大伯父,料理烂摊子后,便想着反悔收铺子。
兔子护食时还咬人呢!所以盛香桥低喊出来时候,眼圈都微微发红,被白皙肤色衬托得,还真像个红眼大白兔。
可是喊完,香桥又后悔。
她现在在盛家是个什处境?不过是慈宁王府硬塞过来棋子罢。
别说成四少爷只是口头许诺着要给她铺子,就算是白纸黑字盖印章,他想反悔,自己也没有辩驳余地。
方才那嗓子……是她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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