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逡巡,盛君殊这件衣服他肯定不可能让她撕,她想想,想起自己也穿件贴身衬衣。
窸窸窣窣地脱去外衣,然后是起着静电宽松毛衣,里面件闪光材质衬衣,扣子扣得很近,领子是两个小小尖角。
还没解开扣子,他骤然转过来,猛地揪着她领子提,坐在他腿上。
衡南仰
背后触感冰凉,师妹动作过分小心,点不痛,反倒弄得他有点痒,背后沁出层薄汗。
阵热气贴近耳畔,原来她小心地绕过他伤口,轻轻环住他脖子,她指甲修剪成光滑椭圆形,印着他皮肤,细微刺痛,指腹却冰凉柔软。她竟然在抚摸之前那道旧疤痕。
摸得极其小心,迷恋,好像触碰块昂贵玉石。
“衡南。”盛君殊忍不住按住她手。
如果师妹故意拿他玩笑,他还能本正经拒绝。
两个现代人,手机没电,行李落在车上,如果有张遁地符也好,偏偏两手空空跳车。
在盛君殊过去千年岁月里,很少有这样被动时刻。
其实凑合夜倒也没什……
就是没法洗澡。
盛君殊在裤子口袋摸摸,摸出包湿纸巾撂在地上,松口气。
炎体,寒气从尾椎骨爬上来,下巴颏不受控制地打颤。
盛君殊弯腰四处收集坠落树枝,两掌相合,噼里啪啦折断,利落地扔做堆:“以前下山历练,来不及回去,就在这里凑合宿。”
堆够,手指引,篝火轰然亮起,火光跳跃在衡南苍白脸颊。
盛君殊拍拍手上灰尘,见师妹抱膝坐在火前,冷得嘴唇发白,立即挨着她坐下,将她揽进怀里:“好点?”
师妹这个至阴体质是个大麻烦。
可他受不这种自然流露喜爱。
这让他膨胀太过,进而心生惶恐,好像偷窃别人东西,总有天要还回去。
盛君殊猛然闭眼,睫毛颤。
她咬在他后颈上,横冲直撞,生涩而热烈痛。
衡南咬完,坐定,想找块干净布包扎下伤口。
衡南说:“师兄,你伤口……”
盛君殊反手摸摸后背,血已在衣服上结硬块。
“来。”
衡南绕到他背后,十指捏住衬衣,点点地揭下去。脊背上隆起筋脉夹出道窄而深腰线,几处扎伤和擦伤混在处。
她拿湿巾,小心地把混杂在伤口中沙砾剔去。
“师兄。”衡南靠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地说,“今天你削掉那辆车多少钱?”
提起这个,盛君殊有点难过。
他难过不在于价格,在于那车出厂只开次,是浪费辆新车。
“……反正没轿车贵。”
“哦。”衡南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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