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了就可以随便将就了,凭什么?”
肖子烈的声音猛地拔高,一巴掌拍向桌子,“你们把死人当成什么东西了?啊?菜市场称斤的萝卜白菜,还是房上的瓦片砖头?”
“知道阴婚为什么损阴德吗?”肖子烈脚尖一抬,红色帆布鞋尖稍一点,踩住桌缘,指节收紧,“吱吱吱”将菜刀拔出,刀尖向周围点点,两人都慌张向后躲。
肖子烈却将那把笨重的菜刀轻盈地上下抛了抛,刀在空中旋转,握住的却总是木头刀柄。
“因为总有你们这些人,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把活人的自我安慰建立在死人的屈辱和苦痛之上。”
黑衣少年握着刀,眼含戾气,红唇弯起,森然一笑:“我要是苟慧,我要是王勒,我也半夜找你们闹,让你们也尝尝不得安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