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相贴,流转两个来回,她像是泡十趟温泉,丰沛暖意盈满周身,脸颊发红,浑身竖起毛也妥妥地伏下去,呼吸渐缓。
这副身体,冻僵没什知觉。太热解冻,反而有些不好,衡南用力克制半晌,烈火燎原,越烧越旺。
“怎?”
盛君殊奇怪地低头,见师妹咬着嘴唇,满脸屈辱,边瞪着他,边不受控制地猴子上树,紧紧搂住他脖子。
她自己都没记过日子。
盛君殊有点担心。
二阳之病发心脾,不得隐去,女子不月。
以前不正常倒没什,跟他在块,阳炎之气入体,他记得衡南正常段时间,现在又不正常。
按西医学来讲,是大脑皮质和内分泌问题。
来,蹲在箱子另边:“衣服太薄,苗西很冷,带厚点。”
衡南意外地看他眼。
盛君殊竟然纡尊降贵地蹲在地上,样样帮她检查行李。
摸完洗漱用品,摸到卫生间纸包,突然翻出手机看看:“你例假还没来?”
衡南脸上骤然染上丝薄红:“问这个干吗?”
按中医学来讲,是心肺脾问题。
“来。”
衡南尖叫声,盛君殊把她揽腰抱起来,放在床上,脚尖轻轻地把箱子挪开,衡南向后退,眼睛瞪大:“干什?”
“师兄帮你调下。”
盛君殊扣住她手,她就知道他又要拿上次差点烫死人阳炎之气灌她。
她,bao躁地把他手掀出去,扣上箱子:“不来就不来,永远不来省得麻烦。”
“……”盛君殊严肃地看她眼,反抓住她手腕,把衡南脉,凝神,“别动。”
不是怀孕。
他眉拧得更深。
“以前也不正常。”衡南盘腿坐在地上,无谓地说,“就没正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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