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说：“快看，快看，她已经画到第四天
，前几天看
人还没有这
多……”
她全程不与观众交流，低头在速写本上画以小兔子和大象为主题四格漫画，画
格，举起来给大家看次。
弹幕马上就爆。
不是因为她画什惊世骇俗奇作。
而是因为口罩上露出这双眼睛，有着酷似日本美少女明星扇形褶，眼尾堪称华丽断欲语还休，瞳孔又黑又亮，睫毛卷长，光这露出来部分，就能看出来是个少见素颜美人。
“……”是吗？
“这跟
姐样，”他说，“虽说姐是怀孕结婚才退学。”
“……哦。”
又是行字：“与相依为命哥哥忽然生怪病，住院花光全部积蓄。”
借着跳出来是张打马赛克病床照，隐约可分辨出是个年轻男人不省人事地躺在病床上。盛君殊看看这厚重马赛克，总觉得有点熟悉。
刻坐直，尴尬地挪到另边。
“……你贵姓？”盛君殊清清嗓子。
“免贵姓徐。”那满头纱布青年乐呵呵地，“叫徐舟。路上出车祸，和姐还有小外甥块儿进医院，幸好命大，过两天出院。”
“兄弟别这客气，你家属嘱咐过，要好好照顾你，等你醒陪你聊聊天。”
既然是衡南好意，盛君殊出于礼貌，勉为其难地瞥向他伸过来手机屏幕，心里期望师妹快点回来：“麻烦。”
在各种变形滤镜和浓妆主播环绕下，女孩如清水芙蓉，犹抱琵琶半遮面，画漫画救兄，马上吸引大票粉丝。
徐舟边看边感慨:“当时家人生病，也是想用直播筹点钱，可惜没人家好看有才艺……”
说会儿，他回头，见
“会画满千零张画，为哥哥祈福。”
徐舟在旁边哽咽。
盛君殊心中冷笑。
共五句话，四句都在暗示自己缺钱，最后句话锋转，“画画祈福”？这种本质是乞讨花样卖惨，他见过不少。
前情提要结束。画面上出现人影，背后是封闭小房间，个短发、带着巨大黑色口罩短发女孩，只露出双眼睛，冲大家安静地招招手。
“不麻烦，给你看这个。”徐舟兴冲冲地点开个，调大音量，抒情钢琴曲响起，“特别治愈。”
偏头是段独白，黑色底，画面上出现行白色字：“从小家境贫寒。”
又是行字：“寒窗苦读十余载，因为贫困，大三不得不退学，与毕业证失之交臂。”
又是行：“今年，家中忽然欠下巨额外债。”
徐舟忽然发出声巨大擤鼻涕声，盛君殊惊异地回头看，徐舟已经眼含泪水：“也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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