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片被刮落,血丝融进水里,翻起白肚。
外面下着小雨,隔壁炒菜热烈香味爆开,楼下情人拥吻,家家户户点亮明灯。
电话从手中掉落。
“嘟、嘟、嘟……”
个抑郁症诊断书,都不好出来混。”
“可是跟他很像啊。”女孩说,“已经天没吃东西,也不觉得饿。对什都不感兴趣,除伊沃尔,演戏那几分钟,好像能缩进壳里,可是演完,又得被曝晒。好像坏掉,可不知道找谁修。”
“你还是个演员?‘伊沃尔’?”男人耐着性子在本子上记两笔,“这是个什剧?你可以分享下你戏剧生涯遇到潜规则,这种也好做。”
“没有遇到潜规则。”她忙说,“大家都很照顾。”
“……”她没注意,对面呼吸声已经很不耐烦。
说起伊沃尔,她声音才轻盈些,“是种类似于洛丽塔和cosplay扮装表演,有很多裙子……”
“真不像话。”男主持骤然变语气,打断,“刚才说得可怜兮兮,打三份工,还当是怎回事呢?知道。真这穷,真要是你父母虐待你,哦,你哪来闲钱玩这种扮装游戏?”
“别不知道,就说洛丽塔,听说条裙子有上万块,这不是扯淡吗?家里有矿,随便买管不着,你这种人,就属于掂量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们这代人上山下乡都熬过来,最看不上你们这种无病呻吟小孩,老大不小,还是个巨婴,还玩芭比娃娃呢?扮成那个样子坐地铁吓人,哎呦,父母白供你大学。”
“要是你,踏踏实实工作,老老实实上班,埋头苦干,怎赚不到钱,还不是因为你要不务正业,要在这些乱七八糟爱好上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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