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练功样,每个部分都有在整套功法作用,把口红蹭到高光区,大概就是个环节影响另个环节,紊乱,两个部分都白化。
他绞尽脑汁地想句回复:“师兄再给你买盒高光。”
衡南“哒”地用力扣上镜子,瞪着窗外,表情很凶。
盛君殊下意识问:“拒绝什?”
“昨天晚上,们……”
“明白。”盛君殊语速飞快,立刻捂住她嘴。
他看看掌心红,他刚才为什要捂衡南嘴?
他又立刻心惊肉跳地想起,昨天垫在黎家床上西装忘记收,女仆会不会看到?
挑。”
防止被发现,黎江又稍稍减速,拉开两车之间距离。
衡南仍然盯着那两颗头,说句什。
她声音非常小,盛君殊不得不拦住她肩,贴近她脸:“什?”
“说,那两个人有问题。”垂下眼,衡南唇几乎碰上他耳朵,蹭点红,他忍着痒得出奇热气听。
衡南很不高兴地对着镜子补妆:“你把口红蹭掉。”
盛君殊赶紧说:“师兄再给你买新。”
衡南顿顿,语气很沉:“是你把口红抹到高光区。”
“是吗?”盛君殊问得轻描淡写,垂下睫,单手按手机,迅速百度“高光区”。
他极聪明,很快懂。
她声音里带着恶作剧般笑意,“师兄,两个男人也会像们这样说话吗?”
他们姿势和前车两颗头完全吻合,盛君殊陡然惊。
他确……不喜欢和人离得太近,只因为是衡南才……
如果是肖子烈……肖子烈敢这小声说话让他费力地听,他早就脚踹在腿上。
“和金耀兰通灵时候,”衡南接着说,“‘‘总是被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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