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紧拳头，将照片翻
个面，立刻看到男人力透纸背
字迹。
跟以往肆意狂妄不同，这字写得端端正正，
笔划。像是认真到极致。
只四个字。
――毕业快乐。
这天，温以凡记得还挺清楚。
是她去宜荷日报社实习之后，第次过稿那天。
压在这之下。
还有数不清从南芜和宜荷往返机票，各种不知名小票，以及张照片。
温以凡呼吸屏住，把手心汗蹭到衣服上。过半晌，才伸手拿起那张照片。
凡神色僵住，顺着往下翻。
再翻。
再翻。
2012年9月5，星期三。
……
照片上站着大片学生，全部穿着黑色学士服。其中个外貌格外出众女生站在中间。她像是听到什
声音，区别于其他人，朝镜头方向看来。
眼里带着茫然，无半点焦距。
看着根本不知道，拿着相机人将她拍下来人会是谁。
是她曾以为只是梦境幕。
温以凡喉间发涩。
2012年4月22，星期日。
……
2011年3月11，星期五。
直到翻到最下面那张。
2010年12月13，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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