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脱口而出：“那不确实吗？”
“……”
狭小
厕所内再度沉默。
过
好几秒，桑延瞧她，不怒反笑：“但这不是还有你
。”“……”
桑延慢腾腾地，极为无耻地把话说完。
温以凡抬头：“啊？”
桑延眼眸深沉，带着极为明显欲念。
“
硬。”
“……”
温以凡舔下嘴唇，当没听见，重新垂下头，这
遍加快速度。把他上身都擦遍后，她把毛巾洗干净，小声说：“那你自己冲下――”
从桑延住进来后，温以凡还是头回进这个厕所。
此时桑延赤着上身，腰上和左臂上都缠小圈纱布。他发色纯黑，面色比往常更显苍白，多几分病态和禁欲气息。
温以凡磨蹭地拿起旁毛巾，打开水龙头，调成温水。
她抽空瞅桑延眼，只是突然想到他这会儿根本没法自己擦身，背上什都擦不到，可能还会在这过程中扯到伤口。
那就很得不偿失。
从没进过这个厕所。所以桑延每次洗澡还是别什，都没有锁门习惯。
下刻，门被推开。
温以凡镇定自若地走进来，把门关上：“要帮你洗澡。”
“……”
桑延气笑。
“自己凑过来让亲。”
注意到他某个部位，温以凡莫名说不出“下半身”这个词，她淡定地改口：“――腿，然后准备下睡觉吧？”
桑延还靠在原来位置上，眼中情欲半点未褪。
“这就睡觉？”
“嗯？”不知怎，温以凡莫名有点心虚，“怎？”
“温霜降，”桑延全身都被她摸个遍，但这触感却只若即若离，像是漫长折磨，“觉得腰伤没本事儿是吧？”
温以凡洗下毛巾，拧开，开始顺着他喉结，到胸膛，再到腹部，认真仔细地往下擦。她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不去想别事情，只当面前男人是堵墙。
厕所内静谧得过分。
两人都没有其他交流。
擦到第二遍时，温以凡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下刻，桑延懒懒地喊她：“温霜降。”
这回还是命令式发言。
是要。
而不是想。
桑延把皮带抽掉，挂在边，之后没再有多余动作。他靠站在洗漱台旁，神色漫不经心又带几分挑衅：“行，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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