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面对这样赞美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客气道:“不如二皇子单枪匹马敢闯敌营。”
李晗意面上隐隐有些得意,轻哼声,刚要说什,韦镒已听完属下汇报,知道山上动静必然已经惊动山下人,时沉着脸将刀尖又往他脖子上递,对躺在地上男子道:“本想留你条命,现在这样可是二皇子逼。”
李晗意眼尾上扬,啐口,忽然听外头阵急匆匆脚步声,转眼又有人闯入殿中,沉声问:“究竟怎回事?”
秋欣
上前安抚众人不要慌乱。等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又高声道:“羽林军训练有序,就算当真有什突发情况,他们也必定能保护圣上。倒是们要是此时集结大帮人马上山,反倒添乱。不如先派人上山打探,看看究竟是什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
众人听也觉得这话有理,祭礼当天礼制严明,只有天子才有资格上祭礼台,要是山上并无什大事,他们召集众人上山,事后圣上怪罪,谁也担待不起,于是纷纷点头应和。
山上祭礼台这边,外头廊下众人听见三声礼炮响,正议论发生什事,忽然有个眼尖,又看见寝宫后隐隐升起浓烟,像是哪处屋子着火,不由惊呼起来,时间祭礼台外片骚动。
眼看着众人大乱,局面有些控制不住,外头看守羽林军高声厉喝,花好番功夫才将骚动压制住。不久后面浓烟也消失,空气里股烟灰味,看样子火势刚起已被扑灭。
祭礼当天走水实在是极为不祥征兆,有僧人忧心忡忡提出要见圣上停止祭礼,他这提议引得不少人附和。围着他们羽林军脸色铁青,忽然见为首人拔出刀来,大步上前高声威吓,冷冷刀光映在僧人脸上,廊下争执声这才渐渐停止。
僧侣们退回原先所在位置上,这回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气氛古怪,他们目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四周羽林军,双方陷入长久而凝重僵持。
秋欣然刚点完礼炮,放把火,就叫闻讯赶到羽林军抓个正着。火苗才冒出几缕浓烟就立即被扑灭,她被人押着扔到苦辛殿时,正看见李晗意也躺在大殿地上。韦镒站在旁,面色十分难看,手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李晗意满眼赤红,副恨不得上前啮其骨肉模样。
冷不丁见她被人丢进来时,他还愣:“你怎还在这儿?”
秋欣然心中又叹口气,心想:倒是不奇怪你怎会在这儿。
押她进来羽林军附耳同韦镒说两句话,又退出殿外。李晗意终于回过味来:“外头那三声礼炮是你放?”他眼前亮,忽然笑起来,“你倒是很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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