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长吁短叹声:“前天城南伏蛟山声巨响,山口塌,昨儿个城里就在议论到底是怎回事,只看见县衙拨拨地往那儿调人,围个水泄不通,看着像出什大事。今早传出消息,说是有迖越人踪迹,定北侯带人过去,结果山口塌群人全被埋在里面。”
秋欣然知道里头隐情,故而没有出声,倒是何秀儿又叹口气:“你说定北侯要是当真出什事,西北可怎办?”
没人知道西北没定北侯将会如何。朝堂上因为此事,也已经闹成锅粥。
消息最先传来时,所有人都大为震惊,圣上下旨全力疏通山石,
大好意思地退开几步,忙道:“好,你稍等,这就去。”他说着忙退出林子。
等秋欣然披着件男子外袍从林中出来时,外头只留下几个人。高旸在原地等她,秋欣然向四周看眼,高旸像是看透她心思,解释道:“侯爷已被送去安全地方,姑娘准备回哪儿?派人送你。”
秋欣然摇摇头:“在城里找家客栈放下车就可,你们应当也不方便叫人看见送回去吧?”
高旸心中顿,叫她这份心细如发体贴所打动。又见她将手中拿着个铜箱子递给他:“这箱子劳您交给侯爷,对他应当会有大用。”她说完同他行个礼,拧把还湿漉漉长发,自顾往旁停着马车走去,不必人帮扶就上车。高旸甚至忘问她,为什二人会这副湿漉漉模样泡在水里。
秋欣然回到何记饭馆已是下午事情,她常外出行踪不定,何家老小也习惯她神神秘秘做派,因而对她夜未归,并不感到惊讶。她随口应付何秀儿两句,潦草用些饭,就回房睡下。
靠着松软被褥,虽只有短短夜没有回来,却好似隔许久似。秋欣然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早上水潭边那个吻。
夏修言为什会忽然亲她哪?难道是被魇住不成?不过瞧他早上那个样子,当真像被魇住。还是说他把自己当成别人?秋欣然生气地想:登徒子,不要脸!就该叫他淹死算!
她愤愤地翻个身,又忍不住想:不过他如果没认错人……那就更不要脸!对她这样出家人都能下得去手,登徒子,好色胚!小道士把将被子扯过头顶,耳廓可疑地发红,紧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起《太平经》来。
第二天早,秋欣然下楼用饭时候,发现饭馆里气氛较往日不同。食客们坐在处窃窃私语不知说什,脸色却个个都是异乎寻常凝重。
何秀儿给她端碗馄饨上来,脸色也不大好,无精打采。秋欣然忍不住问:“可是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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