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靠在椅背上,手中捏着两个铜钱:“实不相瞒,令师姐失踪,且极有可能是叫迖越人绑去。”原舟时没反应过来,只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懂他话里意思:“你说什?”
对方按捺着性子,又解释句:“据府上人说,这酒楼今日有齐克丹手下出现,正巧令师姐也在此处,便准备来府上报信。但过后不久就失去踪影,恐怕此时已经落在迖越人手里。”
原舟大惊失色:“他们会把师姐带到哪儿去?”
“目前没什线索,但在间杂物房里发现这个。”夏修言摊开手,将桌上铜钱朝他示意,“虽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留下,但勉强算是个线索。不懂六爻,才请押宿过来看。”
,看他压根不打算和们诚心合作!”
亚述冷笑声:“他将们当做杀人刀,们也可以选择只将他当做过河桥。”
“这是什意思?”
亚述摇摇头:“这儿不太安全,还是回去再说。”他门从屋里出去,经过隔壁杂物房时,亚述低头瞥眼门上把手,脚步顿。跟在他身后手下有些奇怪,不由出声问句:“大人?”
对方垂眼思索阵,又摇摇头,继续往后院走去。
秋欣然蹲在酒坛子后头,捏着手上几枚铜钱在地上推来推去,方才屋里话她听得不全,只听见些含糊不清信息。等确定隔壁人走,她捶捶蹲得发麻腿站起身,悄悄拉开道门缝。外头空无人,她朝外边张望两眼,这才从杂物房里蹑手蹑脚地退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把手,正要转身,忽然身后有人握着块湿布捂住她口鼻。顿时鼻腔内吸入阵刺鼻气味,紧接着秋欣然只感觉阵天旋地转,便很快失去意识。
原舟下午在司天监当值,忽然有人领着定北侯牌子急急传他出去。他同定北侯实在没什交情,想破头也想不出夏修言这时派人找他能有什事。但见对方面色焦急,似乎有什十万火急事情,只能匆匆忙忙跟着他上马车路出宫。
原舟坐在马车上,等出宫门,才发现竟不是往夏修言如今住官邸去,他头雾水,只看着马车在城中七拐八弯,最后竟在离芳池园不远处间酒楼门外停下来。随后下马车,就立即被人带到二楼包间,进门果然看见夏修言坐在桌前。原舟忙要弯腰见礼,不想对方摆摆手,神色冷淡地打断他这些繁文缛节,抬手同他指下眼前小桌:“你看得出这是什意思?”
原舟上前步,发现桌上摆着几枚铜钱,不明所以:“这是?”他不由抬头看过来,才发现眼前人神色间似有几分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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