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武这两年在西南逐渐接替他爹郑旅在军中位置。西南虽也偶有动乱,但是到底比西北太平许多。论起来这几年郑元武军功在同辈人中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可惜夏修言珠玉在侧,难免盖去他许多风头。不得不说人生际遇变化莫测,七年前谁能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
“那天说起替元武接风事情,吴朋主动提议由他做东。定北侯近来多留宿芳池园,便定在那儿设宴,元武和修言都是许久未回京中,正好聚上聚。”
“都有谁?”
“那可多,听说几位皇子私下都去,七公主也去。”
七公主李晗如现今二十有四,至今未婚。几年来虽相看过不少才俊,但始终未能定下来,外头关于她风言风语不少。说到这个,秋欣然倒是起几分好奇:“郑世子婚配没有?”
恨上定北侯?”
周显已笑两声:“按理应当如此,不过定北侯如今是京中风头时无二人物,你又是当年出名卦师,如今你看这宅子风水,定北侯又买下,传出去也是桩美事。”
秋欣然恍然大悟:“如今宅子还没过户,正经论起来他还是这宅子主人,便想趁机摆席,出出风头?”
“这是其,其二嘛,也是替郑世子接风。”
“等等,”秋欣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郑世子又是怎回事?”
周显已给她个心照不宣眼神,意味深长道:“尚未婚配。”
“咳,吴朋在芳池园设宴,言官也不说什?”
“芳池园说起来到底是个乐坊,又不是妓坊。”周显已批评道,“欣然怎如此迂腐?”
秋欣然干笑两声:“是没想到你们御史台如此开明。”她边说边盯着手上请帖,她离宫久矣,没想到回来又要卷入这其中,有些犹豫:“如果到时称病不去,你说如何?”
周显已凉凉道:“你若是不去,从今往后在心里就是这个。”他伸手同她比个拇指。秋欣然笑声,叹口气只得做罢。
周显已诧异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
“元武回来。”
秋欣然愣,果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
“两天前,他替父亲回朝述职,会在京中逗留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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