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想想:“他先掐脖子。”她将头扬起来,将脖子上淤青指给他看,“喏,还把衣领扯坏。”
“呀——”周显已凑近看,这回跟着愤慨道,“他太过分!”
“不错,”秋欣然理理衣襟,“叫他吓坏,才时失手打他。”
,但学宫共就这几个人,夏世子七夕后又好端端告假……”
秋欣然头疼地扶额,打断道:“好好,你先告诉外头是怎说?”
“你还不知道?”周显已似是有些吃惊,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期期艾艾道,“其实也没说什,只听说夏世子那晚醉酒偶遇你,记恨着上回那玉佩事情,将你羞辱通,你失手打伤他。”
“他们有说夏世子是如何羞辱吗?”秋欣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周显已觉得她这话问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如实道:“多半是言辞难听些,毕竟夏世子实在不像会与人动手模样,他总不能是打你吧?”
“……”
“他当真打你?”周显已大惊。秋欣然只好道:“那倒没有——”
“那他到底说什?”
秋欣然迟疑下:“他说蠢……”
“哦,那他确实——”周显已停顿下,他大概想站在她这边说对方几句不好,但半晌没有说出来,只能道,“不过你就因为这个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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