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隐隐传来些动静,看样子是人来齐。夏修言冷笑声,抬手捏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用力撇过,眼见着她唇色艳红起来,目光晦暗不明:“你这张嘴平日里虽是能言善辩,但不知道演起戏来如何?”
秋欣然下意识去抓他手,却叫他轻巧挣脱,紧接着便见他动手把扯开她外衣,只听“撕啦”声,她外头那件罩衫已叫他扯破。秋欣然猝不及防失声惊叫起来,外头脚步声顿,随即便急促起来转眼已赶到院外,听声音像是有大群人。
夏修言盯着她领口下那截白皙光洁颈项,眼尾绯红染着欲色,伸手按住她后颈,将头凑上去——
屋外人破门而入时,正听见“砰”声重击,紧接着便看见个少年打扮女子衣衫凌乱地蜷缩在床铺上,满脸惊慌地看着倒在床边男子,好像刚刚意识到自己做什,忙不迭地将手上玉枕扔到床下。
屋子里寂静无声,刚刚得到消息赶来公公也没想到屋里头是这个场面,等反应过来忙叫人上前查看,房间里瞬间乱成锅粥。
他们比你着急。”
他撑着身子同她拉开些距离,在床榻上摩挲会儿,半晌将个冷冰冰硬物塞到她手里。秋欣然低头看眼,发现是放在床上玉枕头。
“?”
“等人来要怎说,还要教你吗?”
那玉枕挺沉,拿在手上颇有些分量。秋欣然不大确定他意思,试探道:“世子意思是?”
等秋欣然换身衣裳跪在慈仪宫里时,已是二更天。
筵席未散,夏修言不知所踪。等派人去找,却发现他晕倒在偏殿,同处屋女子衣衫凌乱。这事情传出去着实是丢皇家脸面,简直可以想见明天言官奏折上都会写些什。
想到此处,宣德帝
夏修言微微笑道:“你因罚年俸禄,心中想必记恨得紧,今天给你个还回来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
“世子言重,那回世子也是为解围,哪儿敢记恨。”话是这说,秋欣然还是忍不住舔舔嘴唇,口是心非道,“再说世子千金之躯,出此下策恐怕不妥……”
夏修言抬手打散自己发髻,懒懒道:“既是千金之躯,你可得找准打。”
秋欣然掂掂手上玉枕,忍不住又同他确认次:“但此事关乎世子清白……”
夏修言瞥她眼,心中好笑,不由凑近低声道:“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清白吧——”殿中床帏低垂,烛火昏黄,秋欣然心跳平白漏拍,不由又往墙面紧挨些,今日夏修言与平时相差甚远,像是揭下素日里装模作样面具,露出里头三分轻佻风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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