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噎,又道:“世子还有所不知,传闻这位出家人于天文演算道也颇有些道行。”
夏修言于是又冷哼声:“看来你们做江湖骗子,于此道上确实有些研究。”
“……”
秋欣然决定不同他做这些无用口舌之争,还是要用实力来向他证明只有失败者才惯会说这些酸话!
可越往后,等夏修言渐渐熟悉规则,再要赢他却十分吃力起来,日近黄昏时候,秋欣然脸上终于也被贴上白条,虽然从数量上来看,对面人输得更惨些……
没听懂,只囫囵点头,副兴趣缺缺模样:“先来局吧。”
“等等!”女孩突然想起什,风风火火地从榻上跳下来,取书桌上润笔用小瓷碟盛些清水,又拿张白纸放到小桌上:“般玩这个都兴赌些东西,不过世子同解闷时玩玩,便不论那些。只是输还是要有些惩罚,通常同师弟块玩时候,输那个就在脸上贴个条,世子意下如何?”
夏修言顿下,看眼对面兴奋地面色微微发红小道士,同刚进屋里老实如同只鹌鹑模样已是判若两人。
“随你。”他随口道。
“好!”秋欣然笑眯着眼,手法娴熟地将白纸撕成条,口中客气道,“世子第回玩,第局们就先不算,等世子熟悉规则,们再开始。”她解开身上鹤氅,随手放在身后椅子上,已是副双眼放光摩拳擦掌模样。
局结束,夏修言颇为得意地将手中最后张牌扔到桌面上,且轻哼声,吹得面上白纸轻轻动。
秋欣然咬咬唇,不甘心将手中牌扔,脸忍辱负重。夏修言不等她动手,拿过桌上白纸慢条斯理地撕起来。他伸手沾点清水,正凑近要贴在她脸上,突然外头传来阵敲门声。
两人动作顿,听刘伯在门外道:“世子,晚饭已准备好送来,是现在用吗?”
秋欣然心中大喜,高声道:“现在用现在用!”她从榻上
在旁默默看着她夏修言:“……”
三局后,夏修言望着手上满把牌,将其扔在小桌上,咬牙道:“再来!”
秋欣然嘿嘿笑两声,对上对面人满目肃杀目光,瞬间稍稍清醒片刻,但少年脸上两边贴着白条子显然极大地削减这份威势,以至于叫她下秒又胆大包天地将张新白条贴在对方额头上。
秋欣然重新发牌,边笑眯眯地说:“世子可能不知道,传言发明叶子戏这种玩法正是位出家人。”她话里颇有几分与有荣焉意味,隐隐带着几分不显山不露水炫耀。
夏修言冷笑声:“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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