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晌,才听她神色端肃地掐指算道:“今天——他大约是撞鬼。”
秋欣然抬头看,学宫中几个少年都在,除李晗园年纪小在皇后车上,就连七公主李晗如都是骑马来。
秋欣然笑笑:“第回来,不认路。骑着马怕走丢,耽误与二皇子比试。”
李晗意轻嗤声:“那还不赶紧,在围场等你!”他说完扬手挥鞭子,便又朝着围场里头去。其余人见他走,也忙打马跟上。
夏修言落在队伍最后面,他今天也是骑着马来。不过坐在马上手拉着缰绳,手握拳放在唇边,像叫这路尘土呛鼻子,不断咳嗽起来。整个人在马上咳得摇摇欲坠,看得旁侍卫心惊胆战。
他倒不急着赶上去,扯着马绳缓缓经过秋欣然身旁时候垂眼看她会儿。秋欣然还是那个低头作揖动作,等会儿却还不见他离开,也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他眼。
弟般。
这趟随行人员众多,周遭来来往往十分忙碌,反观他们两个则显得分外空闲。这路来马车颠簸原舟有些晕车,秋欣然便陪他在旁树下坐坐。等原舟觉得好些,不由扭头去看旁百无聊赖人:“不是说今天要同二皇子比试,你可有把握?”
“你说赢还是输?”
原舟笑声:“早起可卜过卦?”
“是卜卦。”
“你今天未戴簪?”他忽然莫名其妙地问句。秋欣然下意识伸手摸摸头上小发包:“世子问这个干什?”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万用上。”
秋欣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他。马上人好似叫她这个表情取悦,抵在唇边拳头微微动,掩饰闪而过笑容,随后也骑着马走。
原舟头雾水:“夏世子在说什?”
秋欣然弄不清夏修言方才是不是在同自己开玩笑,毕竟他那个样子,不大像是会同人开玩笑模样。
“如何?”
秋欣然顿顿:“凶。”
原舟晃晃头:“那就没事,你替自己算卦素来不准。”
“……”秋欣然时竟难以反驳。
不远处忽然传来阵马蹄,群少年郎骑着马走到二人近前,正是李晗意他们。二人起身同他们行礼,李晗意坐在马上,示威般绕着二人走圈,挑衅道:“不是跟着元武学骑马,怎还是坐马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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