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扰,朝中无人肯去。夏将军去后边远拒迖越,边内整商贸,十几年下来琓州城再不是当年那个琓州城。琓州当地有歌谣:但见昌武军,威名镇八方。”
“这可不是什好事……”秋欣然喃喃道。
郑元武叹口气:“不错,功高盖主。三年前圣上托太后惦念外孙为由,将修言接到京中养病,大约也有这方面忌惮。修言虽自小多病,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朝廷已有个夏弘英,就不需要再有个夏修言。
二人又默然许久,秋欣然才又问:“你也想从军,就不怕……”
郑元武大概也意识到这话题太过沉重,神色略松快些:“郑家不样,爹虽领兵镇守西南,但西南本就是安江王封地,朝廷需要人在西南均衡各方势力。”
秋欣然点头道:“原来如此,所以你被留在京中也是朝廷不想你同西南那边结亲。这样说来,你未来还是很有可能娶个皇室宗亲之女。”
郑元武没想到她竟点就通,愣愣摸摸头道:“虽是如此,但……”
他后面话虽没说完,但秋欣然也明白他意思。有夏弘英与明阳公主这样前车之鉴在,郑元武应当是不太愿意娶位公主回家。
转眼间两人绕着校场已不知走几圈,看台上众人早已散去。傍晚起秋风,秋欣然望眼空荡荡看台,第次想念起静虚山上无垠黄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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