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晗“哦”
声，自己枕着手臂默默琢磨。凌清宵看到她
表现，淡淡问：“你为何对神这样关注？”
“好奇而已。”洛晗说着看向头顶深渊，在暗无天日地方待久，真会心情压抑。洛晗微叹口气，问：“这里为什
会变成这样？听说这个深渊是神陨之地，是因为神陨落才被破坏成这样吗？”
“神陨之地只是最盛行个说法。”凌清宵也抬头望向黑压压峭壁，道，“也有古籍说，这其实就是神域。”
“神域？”洛晗吃惊，“
以为神仙住都是洞天福地，再不济，也该是明亮神圣。为何会是这副寸草不生样子？”
“传言罢。”凌清宵没有多提，带而过。他说完后就闭目养神，看样子又修炼去。洛晗也不再打扰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些话毫不在意，个十八岁幼崽，胡闹些是正常。凌清宵再想想她之前话，果然都联系起来。
原来只是个幼崽，难怪还没开始修炼，难怪没去过外界。他若是她长辈，也不会允许她十八岁出门。
龙族虽然弱肉强食，可是对幼崽默认照顾。幼崽难得，龙族在仙界以繁殖力强而著称，然而这是和其他种族对比出来，龙族有是夫妻成婚几万载，始终求子无果。
凌清宵念及洛晗年龄，对她态度又宽容很多。先前凌清宵懒得理会洛晗对外面好奇，不过现在知道她年纪，凌清宵尽职尽责解惑道：“天下分六界，神仙人魔妖鬼。其中仙、人、冥三界归天帝统领，魔族则由魔尊总领，下面诸王自治，妖族没有首领，大妖各自为政。”
洛晗听明白，仙界是封建帝王制，魔界是联邦议会制，妖族还停留在无z.府状态。洛晗突然发现少什：“那神界呢？”
睡梦中，她总
“神？”凌清宵淡淡道，“众神陨灭，神域关闭。天地间，早就没有神。”
洛晗有点明白，但是又有点被搞混。她曾经直觉得自己是个凡人，在她眼里，神仙神仙，直是并列出现。洛晗虚心求教眼前这个真正仙人：“神和仙区别在哪里？”
凌清宵是个很负责任人，他虽然冷淡疏离，可是有问必答，是个很好老师：“神乃天生地养，无父无母，由自然孕育而成。而仙是修炼来，可以是飞禽走兽、木石花草，乃至人。”
洛晗豁然开朗，她想起自己身世，忽然生出丝不确定来：“没有父母，都是神吗？”
凌清宵看她眼，目光中似乎有审视，又似乎只是洛晗眼花。他眼睛中波动很快就掩饰过去，依然淡漠如万年寒冰：“神已经殒没多年，许多典籍含混不清，亦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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