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上衣后姜潮云才看见寒江穆冷白色肩膀处有好几道很新鲜指甲划痕,不由得涩涩然,前天玩得太过火。
所幸没有人敢注意寒江穆身上痕迹。
荀先生:“……”
林东岳&林世言:“……”
不是,这种事情你就这大喇喇地说出口?
她紧张地看向寒江穆,寒江穆脸色不变,很镇定。
林月容对姜潮云严厉地说:“这种话你不要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见,闹出乱子来,你担待不起。”
荀先生说:“像这种虫子,那个姜耀宗可是试千百次,有些时候没用好,他还会中多种蛊毒,试这多次,才试出这种对宿主无毒但对蛊虫却是剧毒蛊引虫子,少爷放心,这蛊虫真不咬人。”
寒江穆风尘仆仆地赶来,恰好听到荀先生说话,微微皱眉,说:“荀先生,你不要吓他。”
荀先生听寒江穆话,略有些尴尬地笑下,对他行礼,道:“陛下。”
寒江穆道:“不必多礼,请荀先生快些开始吧。”
荀先生说:“是。”
回。
而寒江穆身上重担也少许多,可以分出时间来给姜潮云解蛊。
其实这蛊现在对于姜潮云已经没有任何危害,毕竟这蛊受母蛊催动才会发作,但这东西终究给他带来十几年痛苦,因此姜潮云对祛除蛊虫是格外坚决。
就算知道要放血,他也忍。
然而荀先生将两只色彩斑斓蛊虫放到他眼前,笑眯眯地说:“这就是蛊引,老夫千百次试验,无论是什蛊虫,见这只,都会想吞掉他,可以说是蛊见蛊爱。”
姜潮云见她没有记恨寒江穆意思,才松口气。
林东岳说:“姜左岭死就死,他不是什好丈夫好父亲,你们也别惦记。”
倒是心宽得很。
荀先生咳嗽声,说:“好好,该开始。”
姜潮云紧张地躺在榻上,和寒江穆起脱掉上衣。
林月容和林家几个男人也匆匆地赶来,直到现在,林月容才知道原来母蛊在寒江穆身上,心里大受震撼,面上也不禁表露出来。
姜潮云瞥见林月容脸色,暗道不妙,躺到床上时候,对林月容道:“娘……”
他还未说出口,寒江穆便先开口,“夫人,确是孤杀姜左岭,才得这母蛊。”
林月容脸色微变,姜潮云马上开口道:“娘,你不要怪他,他也将他爹杀。”
林月容:“……”
姜潮云:“……”
他身体僵直,嘴唇发白,差点就要叫出来。
荀先生看着他表情,知道他害怕,低声道:“姜少爷,别怕,这个虫子只喝血,不咬人。”
姜潮云:“……”
这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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