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九出主意道:“主子,不如先将他带回南华吧,属下记得南华寺庙颇为兴盛,可能会有转机。”
寒江穆沉默,也相当于默许。
午九想到祝玉春,小心翼翼地问:“主子,关于祝玉春瞒报事,当如何处置?”
听到这个名字,寒江穆那股子心火仿佛也有发泄去处,他舔舔因为直呼唤姜潮云名字而显得干燥嘴唇,冷笑声道:“杀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午九毕竟和祝玉春是好友,难免于心不忍,“主子三思,他为主子效力已经六年,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请主子从轻发落…
午九站在原地,委婉地说:“主子,这种情况,们看看能不能求助下高僧。”
寒江穆皱眉道:“那些装模作样骗子还能救人?”
不怪寒江穆对这些和尚有偏见,他幼时流浪在外,所遇到僧侣全都是借着佛门弟子名头避开赋税征兵不事生产更行骗人钱财之事,甚至诱骗那些妇人等*行,他们糜烂无度简直罄竹难书。
他对这些人实在没什好印象,更是打着他称帝后要让这些僧侣全部还俗发配到蛮荒之地开荒种地才好。
午九道:“既然有人能勾少爷魂,说明对方法力高深,们只是凡夫俗子,这种事情恐怕还是得交给道士和尚这些人。”
但姜潮云到现在,已经能完全将这两人剥离看待。
寒江穆看他表情不对,知道他又被自己吓到,他垂下眸,掩去眸中情绪——他实在不明白,姜潮云能喜欢来世他,为什不能喜欢他。
为什不能甘愿为他留下?
他喜欢就那浅薄吗?明明说他们是同人也是他。
寒江穆捏紧拳头,又轻轻地松开,不管怎样,他能重新看见这个人,能拥有他,就足够,或许对方也喜欢自己并没有那重要。
寒江穆问:“那个神婆回来没有?”
午九迟疑下,说:“那神婆怕真是个骗子,少爷也说她没说对。”
意思就是让寒江穆不要太将神婆当回事。
寒江穆深感自己无力,这种挫败感让他眉头紧锁,脸色冰冷难看,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收紧,叫指骨泛出冷白色。
旦有挂念之人,他从前那从容不迫稳重冷漠模样便全然不见,这样看上去,他也只是个普通不过男人。
*
寒江穆唤姜潮云半个时辰,喉咙都哑,也没能奏效。
他额头沁出层细密汗珠,并不是热出来,而是因为心火上涌烧出来。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宛如困兽般在房间里转几圈,还拍碎房间中间桌子。
外面人听到声音冲进来看,便看到无能狂怒寒江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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