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别林月容几人,亲自去送这个口信。
*
此时
午九苦笑道:“夫人不知,家主子将少爷事情看得比任何事都要重,之前还抛下们来寻少爷,差点误大事。”
林月容不说话,她眼泪流得厉害,此时双眼已经肿起来,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
昨天早上已经请村里赤脚大夫过来看过,自然没看出有什问题,又去镇上请郎中过来,这郎中把脉还以为他们是来捉弄他。
个好好人,怎就昏睡不起?
坨子村里正知道后,过来跟他们说:“这种事情你得去找神婆啊,她治这种很有手。”
姜潮云:“……”
说得很有道理,他都没法反驳。
明明心里很清楚他们都是个人,但直被寒江穆反驳,姜潮云自己都有些糊涂。
不过有点他至始至终都明白是,过去始终都是该被抛弃,人也不能停留在过去。
所以无论寒江穆怎说,他都没有留下来打算。
差地别。
比起前世寒江穆,他所认识熟悉那个寒江穆,简直算得上温柔活泼。
他看见寒江穆眼皮泛起层薄薄红,紧接着,他耳边好似响起声很轻叹息声。
寒江穆掀起眼皮,看他眼,慢慢地退开。
姜潮云也说不出什能伤害他话,两个人沉默地坐在地上坐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林月容本来不信这些,但也死马当活马医去请那神婆,结果那神婆去别村子忙活,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下没办法。
姜潮云睡得很死,连东西都吃不,也没法吞咽,需要三个人合力喂他吃东西,还要用手指将吃食推进他喉咙里,每次喂食,他们都能弄得浑身脏兮兮。
然而即使这样,姜潮云也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下来,脸上那圆润润颊肉都小圈。
午九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用雪鹰给寒江穆传信,到这个地步,他猜测寒江穆应当是没有收到信,毕竟就算不能脱身,也应该给个指示才对。
*
午九又给寒江穆去封信,然而到第二天早上,回来雪鹰依然没有回信。
碧心在旁边紧张地问:“怎样?三殿下有回信吗?”
午九摸摸雪鹰,摇摇头,“没有回信。”
林月容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三殿下日理万机,自然没有功夫管儿闲事,你又何必叨唠他。”
过许久,姜潮云说:“你真不打算放吗?”
寒江穆道:“你要在这里陪。”
姜潮云:“……”
姜潮云小声说:“那下辈子你会很难过。”
寒江穆冷漠地说:“总要难过个,那为什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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