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容想到这个母蛊,眼眶就红,“那母蛊在他父亲身上,上个月派人去叫他,结果说姜家遭土匪,将他父亲杀,没母蛊,这可如何是好?”
荀子阳知道些内情,时也不知道对林月容说什。
母蛊不能强行取出,若强行取出,那宿主也只有死路条。
寒江穆能杀人取蛊,已经是十分疯狂事情,现在又将那母蛊放到自己身上……当真是个疯子。
荀子阳看不透寒江穆,若不是他与元后母族关系匪浅,他也不会出山。
然而他马上打断这种微妙喜悦,努力地将这种心思给压下去。
姜潮云都能感觉到自己有多别扭。他开始明明是想让寒江穆讨厌他,为什到现在,他不仅没让寒江穆讨厌他,反而自己还越来越奇怪。
到这个地步,他还要不要让寒江穆讨厌他啊?
姜潮云少见得陷入种迷茫境地。
傍晚,荀子阳过来给他诊脉,眼里有笑意。
过看林世言不信,他也就没有再说什。
林世言也转移话题,继续说赵焕。
近几个月,局势再次翻转,同样是叛军,但有支叛军格外异军突起,横扫诸多同行,点点蚕食燕国版图。最近正好在嘉州和赵焕有次交锋,竟是打个平手,两方同时死不少人马。
嘉州,靠近北宁个重要枢纽地带,嘉州若是破,北宁便正面受敌,只能往后面迁都,而北宁身后,就是南华。
姜潮云听着这个嘉州觉得很耳熟,猛然想起那个夜晚,寒江穆淡淡地跟他说,他是从嘉州赶过来见他。
但现在既然接手姜潮云,荀子阳自然不会让他招牌砸在他手里。
因而他含糊地说:“没有母蛊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
姜潮云看他笑眯眯样子,大着胆子问:“荀先生,怎样?”
荀子阳道:“少爷身体元气已经恢复,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姜潮云愣下,问:“什东风?”
荀子阳笑而不语,姜潮云不好再问,便将疑虑放到心头。
出门,荀子阳与林月容说:“小少爷身体已经能撑得住放血这步,现在就差母蛊和蛊引,蛊引已经找出五种,也快。”
姜潮云心里凛,明白过来这段时间,正是寒江穆大放异彩时候。
这支叛军应当就是寒江穆麾下。
若真是他,他未免也太……姜潮云不知道说寒江穆什好,这种时候还花六七天时间来看他眼,多少有些分不清轻重缓急。
但想归这想,寒江穆在这种重要关头还来看他,叫他有另种层面上雀跃。
好像他比他大业还要重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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