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然而发觉自己在笑时候,又有些无措起来。
饶是他什都不懂,也能感觉到他此时因为寒江穆存在变得有些不对劲。
他怎能因为个男人就暗自欣喜?
这样无措且烦躁日子持续有段时间,直到直给他看病马大夫来向他辞行,姜潮云便顾不得多想。
马文锋现在直是他常座大夫,平日里也不会去给别人看病,几乎是随叫随到,也因为前辈子记忆,姜潮云对他依赖
姜潮云:“……”
他气咻咻地道:“大晚上,你定要说这个吗?你是不是存心想吓?”
寒江穆这时候反倒能脸无辜地看他,“是少爷先问。”
姜潮云抓着那只草蟋蟀,把将被子盖住脸,闷声道:“不和你说话。”
寒江穆问他:“少爷近来身体如何?”
姜潮云说:“起码要再用心点,你用这个就不诚心,你是在敷衍,看不起。”
寒江穆颔首,“少爷说是。”
姜潮云看看他,其实态度还是很诚恳。
但寒江穆说那样话其实也不是第次,姜潮云觉得他心里大概真是这想。
这就让他很有些郁闷,也确是有些气恼。
寒江穆走进内室,姜潮云将被子拉高,假装要睡觉。
然而没过会儿,姜潮云忍不住开口问:“你不是说有东西给吗?东西呢?”
寒江穆说:“少爷不是说不想要吗?”
姜潮云:“……”
他心里哽,不说话。
姜潮云不回答他,寒江穆便也没有再说话。
姜潮云也不知道为什,有些睡不着。
他侧过身去,手里轻轻地把玩着那只草蟋蟀。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脑海里总能出现寒江穆坐着椅子上专心致志编草蟋蟀画面。
寒江穆给他送暖玉,给他送那多东西,还给他编草蟋蟀。
看在这次他低声下气道歉份上,这次就原谅他,下次再要那说,他就真要对他不客气。
姜潮云这想着,心里终于舒坦,又问:“这只草蟋蟀是你自己编吗?”
寒江穆颔首。
姜潮云问:“那你还会什?”
寒江穆回答:“剥皮。”
寒江穆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摸出只草蟋蟀,送到姜潮云面前。
姜潮云乍看还真以为是虫子,登时往旁边缩缩,叫起来,“这是什啊?!你快拿开!”
寒江穆说:“草蟋蟀,这是草做。”
姜潮云听,这才冷静下来,他伸手接过那只草蟋蟀,仔细看看,做还挺精致,不过嘴里忍不住说:“你就拿这个来跟赔罪啊。”
寒江穆问:“那少爷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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