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之后,寒江穆从墙内翻出来,他那高大身影站到方才姜林氏站过位置,他向前走几步,微微垂眸,伸出只脚,将块印下他脚印泥土轻轻碾平。
”
姜左岭叹息声,也是忧心忡忡,极为神伤,虽然夫妻俩诸多矛盾,但在儿子身上,却总是保持同样心情。
姜林氏擦拭眼泪,说:“幸好护院发现得早,不然潮云要遭多少罪。”
话音刚落,姜林氏忽然愣住。姜左岭低头看她,“怎?”
姜林氏迟疑地说:“那个护院怎知道潮云犯病?”
姜左岭说:“练武之人耳聪目明,有什稀奇。”
姜林氏蹙眉,“碧心那丫头觉向浅,才让她来伺候潮云,但碧心都没发现动静,那个护院怎知道?”
姜左岭嫌她多心,敷衍地说:“潮云没事就好,你管那多做什。”
姜林氏那强烈直觉让她调转方向,绕到院外围墙下,姜左岭随她过来,埋怨道:“好,别瞎转悠,赶紧回去。”
姜林氏被他催得压下疑惑,也没多看,就跟姜左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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