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在陆渊眼里是分不清亲疏和好歹人吗?
有时候,知道太多,也演得挺累,邵非无声感叹。
再说这样场面看两年,他已经开始习惯,让他再拿这个去反感陆渊,也把他想太正直。
虽然以后有机会,他还是希望陆渊给他们个痛快,该还,到现在这样也都还清。
他现在只想着个问题,要怎演才能表现出他不知道,又恰到好处惊讶。
男人已经绝望,心脏上像是被插把生锈刀,不但腐蚀着他。
为什每次都差那点点。
他何尝不恨,恨天道不公。
想要只有这人,等千年,却还是让他功亏篑。
干脆,将切撕开。
,保持着安静。
这五灵牢有好几层,每层关押着不同犯人,到其中层,邵非看到既熟悉又陌生人,或者不能称之为人。
他们已经死,只有魂魄活着,但魂魄却千疮百孔,好像被蚂蚁咬出洞,密密麻麻叫邵非看眼就浑身打颤得闭上眼,之前还没那恶心,显然这些日子陆渊还没停止折磨它们。
这冲击力真是无法言说,谁能想到当年嚣张得不可世老坛、庞元和赵家兄弟会变成这幅模样。
陆渊痛恨闪而过,他也不愿让邵非再看,双大手从背后捂住邵非眼睛。
邵非想半天,想不出来,他有时候就特别羡慕陆琛、陆渊这样天道亲儿子,想化解尴尬就是分分钟事,他就普通人,智商也没他们高,只有那个最愚蠢但说不定最有效办法。
邵非猛地转身,闭上眼,仰着头,在男人下颚处,蜻蜓点水吻。
什,柔和,化开。
柳暗花明。
显然这献祭样动作惊骇到男人。
陆渊知道这不是个好机会,只是把本就害怕人推得更远,但还能变得更糟吗?
如果这人要离开,还不如自己将所有可能性都堵死。
除怀里,你哪里都别想去。
邵非愣愣地想着,看上去有些呆,不是被眼前残忍幕吓到。
而是又心疼又无奈,虽然他确觉得陆渊某些做法过,但这是弱肉强食世界,陆渊不狠别人就会对他们狠,你死活,那简单道理。
“这就是做切,满意吗?”怎可能放过所有害过你人,哪怕因此被你厌恶。
男人吮下耳廓,邵非冷得打个哆嗦。
陆渊这时候忘再维持体温恒温,邵非是被冷,但显然这个颤抖在这会儿加强某种效果。
所有小心翼翼掩藏,还是抵不过现实百密疏。
切,都在逼着男人薄凉到底,好像无论他怎努力都始终守不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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