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底下,只有条露.背晚礼服。
说露.背可能不是特别精确,因为这条晚礼服整个背部都是没有,两条纤细水钻带子自腰际两侧交叉穿过背部,路延伸到黑色长卷发覆盖肩膀处。
这是条luo背晚礼服,和她甲油样惹眼火红色,上面缀满细小水钻,哪怕是在光线暗淡车里,依然闪着夺目耀眼光芒。
她拉下羽绒帽,羽绒服长过膝盖,露出纤细小腿,下面是双薄巧高跟鞋,她甚至连袜子都没穿,肌肤雪玉冰雕似,在灯光黯淡车厢内白晃人眼。
“哎呀,你车里可真暖和。”她从袖子里伸出手,双葱白纤长手,红色甲油,明明是非常俗气颜色,可是衬着那双手,却美丽犹如艺术品。
她说着,拉开羽绒服拉链,衣服下摆仍盖在腿上,她想把上半部分脱.下.来。
这其实是个有点高难度动作,因为下摆被压住,上面衣服便会有些紧,她侧着身,试几次才把胳膊从羽绒服里脱开来。
伴随着她动作,车子里,有股极淡幽香散开,是她身上香水味,并非公司里那些年轻小姑娘用水果甜。
吧。”
方觉只愣瞬,便立刻反应过来,转身去阮璃那边。
片刻,车门被人从外打开,冬天寒意卷着细碎雪花飘进来,女孩裹紧羽绒服,动作利落上车。
方觉没进驾驶座,去前面抛锚车那里,笑着和伟伦还有司机小童打声招呼。
这款宾利后排空间很大,空调打高,车内暖融融,所以后排座位男人只穿件薄薄低领毛衣,露着截修长脖颈。
更像是夏天夜色里旖.旎缠.人风,其间夹杂着花浅浅冷香,淡而优雅,捉摸不定。
她换香水。
祁湛虽然不懂香水,但自从她上次说过这个话题后,他平时待人见面,总时不时会留意。
可对他来说,别人身上香水味就只是香味,不会像她身上这种,几乎闻到香气瞬间,便让他脑海浮起诸多画面——
祁湛思绪瞬间卡在那里,他视线凝固在身侧女孩背上。
他手边搁着平板电脑,鼻梁上还架着金边眼镜,见她上车,侧脸看她眼,漂亮唇角勾着浅薄弧度,低低笑声,略有些嘲讽意味。
祁湛根本就不相信对方车子真抛锚,他不认为会有这巧事,她车刚好抛锚在他车前,又在单行道堵路。
她倒是能耐,居然能打听到他行程。
她这个人,惯会胡言乱语,做些莫名其妙事,上次连脚都动上,他让她上车,只是想看她这次准备玩什花样。
阮璃仿佛没听见他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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