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无辜人死,有罪人活着。凭什他要在每夜噩梦里不得安寝,而那个人却马上可以放出来。
“不要这样,贺言。”何羽鞍说,“可以跟你保证,有这个能力,让他永远也找不到你。所有痕迹都会被销毁,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像样恶劣人
因为在通往正常人康庄大道上,骤然支出条斜枝,道歪路,充满邪恶与诱惑。有史以来人类竭尽全力阻止这个行为,它是藏在基因里原始本能。
“可以。”崔远洵站起来,直接只手抓住贺言胳膊往后拽,挡在前面,“可以何导,看没必要拍最后场。带他先回去。”
但他用力气,却拉不动身后人,贺言像被钉住样立在原地,哪怕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却没有打算走。
多精彩,但崔远洵不忍再看下去:“非要这样吗?”
他这问,却不知道在问谁。
大烦恼是未来可能会过气。这样轻浮而愉快生活,突然就无法再继续下去。
……
“个演员心里,应该有深渊,但他更应该平衡住自己,不要掉下去。”何羽鞍终于开口,接却是好多天以前,他曾经跟贺言说过话。
这种时候,他居然想还是演戏。
“确去你说那些地方找过资料,但,起点不是那里。”何羽鞍抬起手,把眼镜摘下来,没有任何阻隔地看着贺言,“最开始想找,不是你,而是在监狱里那个犯人。去时候,监狱人告诉,这多年来,除,只有个人来问过他。看到,访客登记记录上面那个名字。”
非要这把颗心都挖出来,什都赤裸裸展现在眼前,从开头看到结尾吗?
可以帮你。何羽鞍声音传过来,居然是温柔,你直都想回到正常轨道,过着正常人生活。问过你很多次,选过很多次,每次你都在告诉,你不会为恨,毁掉自己,是吗?
这个综艺舞台上和短片里,每个生死抉择,贺言都选择活,选择收回利器。
是吗?贺言不知道。明明刚才是他无比确凿地指责着何羽鞍,他说自己只想做个正常人。
怎做得到,怎忘得掉。
而登记时间,就是贺言出道那年。
贺言最后并没有走进去,因为照理来说,只有亲属可以进去探望。而他既不想当亲属,也不想探望。这座监狱建在山上,在片青翠中,囚犯们改造着人生。还没有成名贺言站在外面,发会儿呆,就坐上班车走,那以后,他也再没有去过。
“如果你真想忘掉,为什会去那里呢?”
何羽鞍终于问出来。
是啊,为什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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