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洵还想说,其实自己上学时候成绩还不错,考过很高文化分。两个人总比个人琢磨要快,帮着把线索串起来,看能不能找到答案。但想想,这话有点自恋,还是不说。
但贺言没有回复,文字或者语音都没有。
大概这次,也是犯很多社交礼仪禁忌。那直接地去触碰别人伤口,他和贺言毕竟还没有熟到这个程度。但他毕竟缺乏很多经验,跟大部分认识人,都聊不到这种话题。
在崔远洵决定删掉聊天记录,当做什都没发生时候,他终于收到个视频文件。
还有条贺言发过来消息:“文件太大,传半天。你自己看吧。”
在把何羽鞍那部得到最高奖项电影看完,演职员表徐徐出现时,贺言也收到崔远洵提前预警要发消息。
果然是该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崔远洵说是:“何导不会拍你说那个电影。”
贺言马上回复过去:“这确定?”
“嗯。”崔远洵说,“但不方便告诉你原因。”
毕竟这也是何羽鞍隐私,意外知道,但似乎不太应该再进行传播。
个很多年前法治报道,画面不够清晰,曾经被当做资料挂到节目历年库存里。当事人去实名投诉,认为涉嫌侵犯隐私,经过番商讨以后,终于撤下。所以这件事,原本就有极少数人是知道。这多年他惴惴不安,想着大石何时落下。
留这久,也是时候自己看看。
故事还是如贺言记忆里样铺陈开,男人卖掉他第个孩子,第二个孩子,却在第三次交易时候被发现,逃
贺言却没有放轻松,他心里甚至更涌起种古怪感觉。这些天里,他直都在想,何羽鞍到底是想干什?当做个社会新闻素材,亦或是个笑话?
面前聊天界面,那边直显示在输入中,反反复复好几遍,才发过来信息:“但还有点事想问你,你介意过来吗?”
当然介意。崔远洵要是过来,站在他面前,他就只能束手就擒,五十地交代干净。别破事也就算,说什被人听到都不算天大事,但这个事情,并不是能这轻松解决。
“就在微信里聊吧。”贺言说,“作为感谢,尽量都告诉你。”
“主要是,觉得何羽鞍不会这莫名其妙,他肯定是有目。就算他不拍,也不会说就这轻飘飘地放下,你之前不是直觉得他在试探你吗?”崔远洵索性发段语音过来,介质传播,让崔远洵声音听起来都有几分陌生,“只看过你明面上资料,看不出来什,也不想背着你去查。想,或许知道前因后果,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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