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倒下去之前,有双手臂托住他。
血童年,该怎涂抹上色彩,才能彻底地欺骗自己和别人呢?
“你为什不吃?”崔远洵还是问出来,如他所愿。
但哪怕是在有真话魔法驱动下,这个回答还是异常困难。
又过好会儿,贺言才说:“很多年以前,最后次吃到这个,是妈分给。她爱干净,所以那个男削皮,切成两边,她给半。那天晚上,还是那把刀,她想用来杀那个男人,但她力气太小,她只能被反杀,被刀刺中喉咙。”
血流地,邻居报警,发现小屋里藏着秘密。男人被判刑,小孩被送到福利院,发好几天烧,醒来什都忘,切重新开始,他变成贺言。
还有什呢?
“那天给她奖励个苹果起因,”贺言想起来忘什。“是她又怀孕。”
次、两次、三次,哪怕是她,也终于不愿意再过这样日子。
为什不能真把这些都忘记呢?
路程似乎实在太长,贺言终于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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