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贺言叫声,但那人没搭理,贺言只好把面前东西拿起来,又叫道,“崔远洵,你身份证没拿!”
这位崔姓朋友只好止住他气势汹汹步伐,带着点惊慌快步走回来拿证件。
“谢谢。”崔远洵说道。
贺言为安检,刚摘墨镜和口罩,虽然粉丝都在后面应该不会拍到,但他还是眉宇间带着点忧心。这让崔远洵把身份证拿过去之后,还多看贺言两秒,
相对地,贺言也被迫多看几秒崔远洵。看崔远洵转身,贺言边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边跟自己说:“明明长得还不错,怎脑子像被驴踢似。”
,已经第二次,他虽然心里是这想,但可没有想说出来让粉丝听到。
言多必失,贺言决定闭嘴,安静地登上飞机,在飞机上反省下自己是不是被什真性情人设给蛊惑。
咬住下唇,贺言安心排着队,前面男人依然在打电话,不过似乎语气更激烈些,他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声音。
“你知道你惹多大麻烦吗?人家都放话要封杀你!要不是叔叔阿姨出面,你五年内都别想有工作。”那边人说。
“哈。”这人却发出轻蔑短促笑声,“要声明,这次可不是先找事,都没有动手,只是跟他说,就算哪天真混不下去要被潜规则,也不会选头三百斤猪。这话有错?”
安检人员正在核对机票信息,没有听到。粉丝们也离得比较远,也没有注意到什。助理去托运行李,现在也不在。
只有贺言个人,冷汗浸身,脚底仿佛凭空生出巨大旋涡,要将他吸附进去。有生以来,贺言从来没有这恐慌过。
他甚至极不得体地捂住自己嘴,但又次,他听见自己发出来声音。
人在婴儿时期,学习发声,是意念和声音同时出现,比如小孩想要玩具,他指着玩具就说:“要。”所
那边好像要被气晕,声音含混不清,贺言也不太能听见。
“你烦不烦。”前面人正在缓慢行进,打电话人单手从钱夹里找着证件,还要推着手里旅行箱,这让他有些,bao躁,“反正不会改,如果跟那些人样活得那虚伪,不如去捡破烂算。”
就这几句话,贺言也基本可以确定,这人是个傻X。
显然电话那头人也是这想,不知道说什,刺激到这位傻X,让他边把证件递过去,边恼怒起来:“怎不可能,告诉你,肯定能找到跟样人,从来不会说谎人!才不是白日做梦,你等着吧,说不定挂电话就找到。”
说完,他就拖着箱子往前疾走,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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