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回答问题吗?”
向思尧觉得有些解释不清:“消除剂是因为他留信息素买,不过这也没什大事吧。”
“怎会不算大事呢?如果在未经允许情况下在别人身上留下信息素,那就等同于性骚扰。你当时为什没有报警?是他威胁你吗?他现在已经出去,你不用有顾虑,都可以说出来。”
“不是……你们可能误会什,们是恋爱关系。”向思尧说,“他没告诉你们吗?”
“他当然说。”调查员说,“但既然是恋爱关系,你应该不会买信息素消除剂。想确认是,那时候你们就已经开始恋爱吗?还是说只是上下级?”
吧,有点事情不方便开机。您是?”
“们在对你所在律所进行些调查,需要你配合回答问题。可以问下你打电话过来是想跟谭律商量什吗?”
“……不太可以。”向思尧说,“是跟他之间事情。”
在别人描述里,向思尧直是个脾气很好人,而他现在这种完全不合作态度,让调查员实在有些讶异。
或许是因为现场多某个让他不方便说出真相人,调查员给同事个眼神,示意他带谭跃出去。
“……那时候还没有。”向思尧仍然不善于撒谎,每次都被调查员套出实话,虽然他加很多补充和解释,但调查员并没有怎听进去。
他甚至为向思尧感到悲哀,深深地同情这个Beta。同样身为Beta,他可以理解向思尧这种“自甘堕落”,对于无法散发信息素Beta来说,他们总是更容易向往Alpha或者Omega,认为对方更具有性吸引力。所以哪怕遭遇信息素骚扰,某些不自信Beta也会产生种“他只是太喜欢”错觉,而不去主动控告,反而陷入到恋爱幻想中去,为对方不停解释。
等向思尧回来,他会建议这个可怜Beta去进行公益
谭跃翻个白眼,又实在解释不清,只能跟向思尧说:“先出去会儿,你好好跟他聊,没事,不是什大问题,说清楚就行。”
带偏见以后,调查员总觉得谭跃每句话都隐含着威胁,等谭跃走,马不停蹄地对向思尧提问:“请问他曾经在你不知情状况下释放信息素吗?”
“啊?那都是之前,他不是故意。”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向思尧马上帮谭跃解释。
“那就是有。”调查员下结论,“听说你之前不堪其扰,还买过很多信息素消除剂,们刚刚也在你工位上找到些。是因为他在你身上留下信息素吗?”
向思尧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你们是在调查谭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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